“我就问老太太您一句,街坊们也都听着。我要是有朝一日,给您老太太造谣,说您是川什么什么子,您急得都要火上房了,甚至住到了医院,眼瞅着就要死翘翘,我给您道歉,说我对不起您,说我做了这个没有考虑清楚后果的糊涂事,您会大度的原谅我吗?”
聋老太太的嗓子眼。
突然被堵了一口气。
差点将她活生生的给噎死。
真他M狠。
川什么什么子。
你这是嫌我聋老太太说的太时长了吗?
头皮也在这一刻变得发麻,身上的汗毛都可以当成针来使唤了,望着傻柱的目光,带着几分不敢相信的质疑。
这话是无意说出来的。
还是有意为之。
要是前者。
无所谓。
关键就怕后者,说明傻柱知道了聋老太太最大的秘密。
这可如何是好。
这秘密可是要出人命的。
聋老太太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傻柱,想从傻柱的身上看出一丝端倪,继而佐证自己心中的猜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打量傻柱的聋老太太,没想到有人也在借故打量着她自己,这个人就是贾主任。
当傻柱说出川什么什么子的那句话的时候,贾主任也被吓到了,但他很快释然了其中的原因,肯定是傻柱被聋老太太说的气糊涂了,甩了一顶大帽子,还想着怎么安慰安慰聋老太太,却在聋老太太的身上,看到了几分惊恐。
小主,
这老太太有问题。
稍微想想,就可以发现聋老太太的身份其实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历经辫子,光头,小鬼子数个阶段,却依旧活得好好的,被人称之为大院祖宗,极喜欢吃,吃各种美食。
聋老太太的户籍资料上面,没有一点瑕疵,所有的证词都有逻辑可寻。
有这么一句话。
太完美反而就是不完美,过分的完美其实就是瑕疵,有可能是有意为之。
加上有意二字。
似乎一切都可以有迹可循。
他没说话。
就这么看着傻柱跟聋老太太顶牛,希望傻柱能给他太多的惊喜。
傻柱也没有让贾主任失望,见聋老太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哪里不说话,嘴里气愤的冷哼了一声。
“您都不会原谅我,我凭什么原谅易中海?我打他一巴掌,是让他记记教训,有些话,不能乱说,我今天要是原谅了易中海,明天我满大院的给街坊们造谣,说光天和光福不是二大爷的孩子,说三大爷跟贾张氏搅合在了一块,闹得二大爷家、三大爷家,鸡飞蛋打,我朝着他们说声对不起,合着这造谣的代价也太小了吧。四合院还不乱了套?”
闫阜贵用手指了指傻柱。
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他要脸。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却将其当作了真理,绞尽脑汁的想着记事起,他们两人的凄惨遭遇,好像除了挨刘海中的打,也就挨刘海中的打了,有时候用鸡毛掸子打,有时候用皮带抽,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二大妈也帮着一起打。
苦不堪言。
刘光齐却屁事没有,犯了错,不挨打不说,刘海中还要借着打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件事来教育刘光齐。
说什么杀鸡儆猴。
整个京城。
这么奇葩的教育方式,这么奇葩的爹,简直难寻。
除了抱养这一理由之外,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哥俩在人们看不到的场合,各自朝着对方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找他们亲爹的那种坚毅。
心里也感激傻柱,觉得傻柱揭开了困扰他们哥俩许久的谜题。
合着不是刘海中的亲生儿子。
难怪刘海中往死里揍他们。
至于他们亲爹是谁,要问问二大妈,总不能连老爷们是谁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自己收获了两个小迷弟的傻柱,继续说着自己的理由,这也是他从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套路中琢磨出来的办法。
高举大旗。
让你无从招架。
“我媳妇刚刚去街道工作,还没有转正,就是一个代理临时工,易中海这节骨眼上,说我被抓了,要吃枪子,还因为从食堂带饭被抓,我被抓了,我媳妇是不是也要被抓。就算这件事最终证明是诬告,但我媳妇的前途不就毁掉了吗?”
傻柱真心疼他媳妇。
“我不是心疼我媳妇,前途不前途的无所谓,我媳妇什么人,街坊们都知道,街道上面的邻居们也晓得,一心为了街坊们考虑,我是担心易中海这是冲着我媳妇来的,要毁掉我媳妇为街坊们服务的机会。”
易中海瞪着大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