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心里已经猜到傻柱要问什么了。
想着傻柱在轧钢厂已经够忙的了,不想让傻柱因为自己的事情胡乱操心,便也不准备说实话。
报喜不报忧。
“你们街道最近怎么样?”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突然想起这么一个问题来,随便问问,关心关心你,别的不说,你可不能在街道受欺负,咱们家就不是那种受欺负的人,真有人拿捏你,甩她,咱不怕事,你背后站着你男人,也不看看你男人是干嘛的。”
“我挺好的。”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向忙活着做饭的自家媳妇瞅了一眼。
挺好的便也是不好。
两口子结婚这么些年,也算知根知底,李秀芝真要是没事,她不会说我挺好的几个字,而是会用那种嫌弃的口吻跟傻柱说话。
难道真的遇到了事情?
傻柱想说点什么,只不过话到嘴边的时候,却又没办法将其说出来,一个人坐在了凳子上,想着哪天去街道替自家老婆撑撑腰。
自己都舍不得让哭的媳妇,可不能在街道受尽了委屈。
一边想事情,一边逗起了自家闺女。
小丫头胖乎乎的,很讨人稀罕。
逗了一会儿。
李秀芝端来了窝头和稀粥,三人边吃边喝的聊了起来,傻柱将轧钢厂发生的事情,朝着李秀芝讲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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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想让李秀芝心里有了准备。
听说刘海中在轧钢厂朝着许大茂下手,李秀芝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如炬的看着傻柱,作为街道的办事员,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味着刘海中已经不管不顾了,意味着傻柱也随时会面临着刘海中的出手。
……
“刘海中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他快倒霉了。”易家屋内,聋老太太朝着一脸苍白之色的易中海,低声发着牢骚,“中海,老天爷会替你出气的,刘海中他是兔子的尾巴,没多少蹦头了。”
易中海没说话。
直直的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的意思。
落了毛的凤凰它不如下蛋的老母鸡值钱。
又被破了五保户的金身。
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
“我知道你恨我老太太,但是事到如今,老太太也没有办法,我现在唯一能答应你的事情,就是我老太太走后,我的那些东西,都是你易中海的,外人谁都没办法抢走!”
担心易中海点她。
不得已。
祭出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手段。
准备用金银财宝迷惑易中海。
“外人不知道我老太太的家底,你还不知道我老太太的身价吗?现在我不能给你,给你是害了你,我这数岁,还能活几年啊,都是你的。”
易中海没说话。
他望着聋老太太的眼神,略微收敛了一下。
有了那些财宝。
做什么不行。
……
“铛铛铛!”
敲盆的声音。
在四合院内回荡。
不管吃完饭的人,还是没吃饭的人,亦或者正在吃饭的人,都赶紧从各家屋内跑了出来,之前参加全员大会,或许就是为了消磨时间,现在却没有了这方面的想法,担心会被刘海中穿小鞋。
都出来了。
不一会儿的时间。
中院围满了院内的街坊们。
就连聋老太太也掺扶着易中海从屋内挪了出来。
这让刘海中很不爽。
下午在轧钢厂被刘玉凤踹了一脚,李副厂长还因为这件事训斥了一顿刘海中,闹得刘海中吃了亏,还受了气。
想着将肚子的邪火发泄在街坊们的身上。
结果街坊们都出来了,这让刘海中借题发挥的主意瞬间没有了用武之地。
还了得呀!
狰狞的目光,环视着在场的街坊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