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自从嫁入贺家以来,兢兢业业,事事处处都是为贺家上下考虑,家里吃穿用度都是我一手操持。”
“为了女眷出行方便,我购置了宽敞的马车,为了我的夫君当值往返轻松点,我又是购买了新的轿子又是雇人的,满京都老夫人若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不妨直言。”
“你这是邀功的意思?这难道不是你做我贺家媳妇应该做的么?”
薛沉鱼:呵。
二房老夫人张氏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却又不敢公然挑衅,讪讪又坐了回去。
“你明知道我待柔儿视如己出,明知道我心疼这个侄女,却一直晾着她不管不顾,任她用着那些破旧老物,这就是你当家主母该有的样子?”
“我儿敏之仪表堂堂,一表人才,他那般才华,将来定是要平步青云的。你这般心胸狭隘之辈,纵使陪嫁无数,又如何能配得上他?”
陪嫁二字咬字各位的重。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还是为了她的嫁妆。
还以为她真是心疼儿子,不过也是打着贺敏之的幌子敛财罢了。
薛沉鱼恍然大悟,笑了,“不知老夫人希望我如何安排表小姐?”
“柔儿也没那么娇气,用不着都打新的,你不是有个雕花的床,还有什么桌椅板凳,一套的,用过的她也不嫌弃,且就给她用着。”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