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薛侯要远行的事,司徒祯也对薛夫人表示了抱歉。
“原先这件事是不必薛侯出面的,却是底下人没能耐,把事情办砸了,不得已才来请薛侯前去帮忙收拾这个烂摊子。”
“此事我是在陛下面前保举的师傅,我师傅的能耐我信得过,换了旁人,却是不敢交托的。”
如此抬举的话从司徒祯这个诚王世子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陛下亲口说出来似的。
薛夫人虽然不愿意薛侯涉险,却觉得脸上很有光彩。
“世子抬举了,我家侯爷不会说好听话,却是个干实事的,还好有世子赏识,帮忙在陛下面前推举了差事。只是侯爷身上还有旧伤,眼看着梅雨季要来……”
“师母放心,师傅的旧伤我都晓得,已经命人备了药,都是宫里御医帮忙开的方子。”
司徒祯再三保证,一定会派人好好照看着薛侯,不会让他有一丁点的闪失。
薛夫人都笑着应下来了,心里却隐约有些担忧。
必须她家侯爷去收尾善后的,也不知是怎样的艰难差事。
但这是朝廷的机密,却是问不得的。
一家人并着诚王世子司徒祯这个薛侯的学生,一道吃了顿壮行饭。
因为薛侯下午便要启程,便没有喝酒,只以茶代酒壮行了。
薛侯担心家里,又担心嫁出去的大女儿,尤其是昨天许妈妈的事情出了之后,薛夫人跟他坦白了孙平安的心思,他便更不放心了。
便只好一遍一遍的叮嘱他们要照顾好自己。
这个时候司徒祯也保证说,他一定也会帮忙照看着侯府的,“学生定不会让师傅有后顾之忧。”
“那就有劳世子费心了。”
饭后,薛侯便带着行李匆忙离开了。
司徒祯要送去出城,也一并离开了。
薛沉鱼却留了下来。
薛夫人把要给她重新安排下去的妈妈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