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们俩都绝交这么久了,鱼儿怎么会无缘无故领家里来。
也不知道这两个丫头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也罢,虽说已经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纪,到这个年代成婚早,说到底她们还都是小孩子。
这么想着,薛夫人便吩咐人领她们进薛沉鱼未出嫁前住的院子,还让何妈妈派了人在门口守着,没得命令不许往里进。
薛沉鱼撩起袖子来,果真是青紫了一片。
杜婧鸢心虚不已地避着她的眼神,“……对不住啊,我方才确实是心急了些。我这里有跌打损伤的药。”
薛沉鱼白她一眼,“不稀罕你的。”
心里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心说上辈子欠她的?
然后才吩咐了玉竹去拿药,让秋华去打水。
“我真的不是存心的,我以后不碰你便是了。”杜婧鸢委屈巴巴的。
心里想着,下次她打死不敢碰这娇娇女了,再给她弄出点伤来,这鱼不理她死活,那可就不妙了。
薛夫人看了也心疼,她的女儿是娇养着长大的,满盛京的贵女也没有几个能有她这样的一身好皮囊。
眼下这胳膊上又青又紫,要不是方才下人说了,她知道是杜婧鸢方才在门口不小心掐的,还以为是受了多大的虐-待呢。
“我那里有徐大夫的舒痕膏,你擦了能消的快些。”薛夫人不欲掺和进孩子的事情,吩咐了何妈妈拿舒痕膏,便是准备离开的。
“阿娘,有些事情想劳你参详一二。”
薛夫人闻言站住脚,和薛沉鱼交换了个眼神便坐下来了。
杜婧鸢听见薛沉鱼这么说愣了一下,怎么还能让薛夫人也参与进来,那她的事情岂不是……瞒不住了?
但转念一想,瞒不住也就瞒不住了吧,这么蠢的事,全当吃个教训。
有薛夫人这样的长辈替她拿主意,总好过自己像无头苍蝇似的滴溜乱转。
“阿鸢,你将事情说说吧。”
“嗯。”
杜婧鸢此时已没了从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门心思的只想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
“事情还得从今日九公主可以召我入宫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