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哥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匆忙遁入后面。
济善堂人来人往的,这会儿全都在看着薛沉鱼。
一来,是需要身上穿的这身红衣太扎眼了,家里没喜事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穿成这样的。
二来,方才那个药童吴小哥称她为贺夫人,而今日京都里一个姓贺的翰林家家妹妹,才刚闹出了以石头当嫁妆充门面那样沸沸扬扬的丑事。
有一些常来济善堂的,一听到姓贺的,马上就联想到上次也有一个当官的穿着官袍就跑到济善堂来以势压人,那个人也姓贺。
而且徐大夫还在门前挂出了姓贺不诊的牌子,这些不会都是偶然。
旁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薛沉鱼只当没事人一般。
玉竹挡在她面前,压低声音道,“姑娘,徐大夫会不会不肯出诊?”
“会。”薛沉鱼低声道。
玉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知道徐大夫会不肯出诊,那还过来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过来让这些人指指点点的么?
“是啊。”薛沉鱼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玉竹无法理解,也大为震惊,但她还是尽职尽责的跟在薛沉鱼身边。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姑娘一个人面对这些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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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徐大夫正透过门帘看着外面的一切。
随即,吩咐吴小哥道,“小同,待会儿你便出去告诉外面那位夫人,就说老夫之前已经说过,贺家人薄情寡幸忘恩负义,我不会去贺家出诊,请她不要白费功夫,早些回去。”
“师祖?”吴小哥震惊,“您不是说这位贺夫人是好人么?之前还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