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成婚了的妇人,更是恶心到不行,“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谁嫁到他们家,谁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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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母子俩的龌龊心思全都写在他们脸上了。这儿媳妇怎么能受得了?”
“这可是武安侯府的姑娘,他们怎么敢的?!”
“这姓贺的简直丢尽我们男人的面子?他是不是想连累所有男人的名声?”
观审的讨论得火热,刘氏也急忙道,“柔儿她守寡多时,向来洁身自好,她自小就是在贺家长大的,贺家就是她的家,薛氏,你身为贺家媳妇她的嫂嫂,莫要空口白牙诬陷她的清白!”
“季敏柔的清白还用得着别人诬陷?她是不是洁身自好,你和你儿子心里比谁都清楚!”薛沉鱼冷笑道。
“梅大人明鉴,刘氏所谓我不在家出去鬼混的那三天,我是回娘家去了。有武安侯府上下人等可以为我作证。”
“我不怕查验,就不知道季敏柔经不经得起查验了。”
刘氏急得跳脚,“你说回娘家便是回娘家了?武安侯府上上下下跟你都是蛇鼠一窝的,他们当然听你的调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薛沉鱼抬了下眼皮,“贺家上下不也都是跟贺老夫人蛇鼠一窝的,怎么不见人人听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刘氏自以为计划圆满,不就是想让她陷入自证清白的陷阱?
她自是有办法证明清白,但她也不想让刘氏太得意。
“你!”一语中的,刘氏气得差点吐血。
“咳。贺敏之与新寡表妹私通这事要查证也简单,陈师爷,你带人亲自走一趟吧,把那位身怀六甲的表姑娘请上堂来当面对质,就一清二楚了。”
“不行!”刘氏急忙喊道。
“不行?”梅大人微微眯了眸子,“怎么,贺老夫人也想上来弄这个京兆尹当当?”
“老身绝无此意!”刘氏眼睁睁看着陈师爷带人出去,却毫无办法。
这要是真让他们把季敏柔弄上公堂,她怀了大郎孩子的丑事可就再也藏不住了。
之前她和大郎那么完美的计划,原本可以瞒天过海的,谁知道薛氏这贱人竟然如此无耻,都给捅了出来!
思及此,她恨恨的瞪了薛沉鱼,既然你这贱人不仁,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刘氏跟贺敏之对视了一眼,贺敏之愤愤道,“梅大人,这薛氏早在之前就与外男勾搭成女支,还时常把人邀到家中私会,还望大人勿枉勿纵,秉公断案!”
“贺敏之,我念与你夫妻一场,不想把事情做绝,你不要得寸进尺!”薛沉鱼一张小脸凝如寒霜。
“我可以自证清白,但只怕说出去,丢的是你贺敏之跟贺家的脸!”
“哼,你若是有证据,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