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是那个疯子,就算化成灰痦子都忘不了她!

小白跟抓住猎物一样死死咬着他的胳膊,头不停也往一旁甩,像是要把这块肉拧下来。

秀莲直接握着手电筒就要往他脑袋上砸,旧式的手电筒外壳是铁的拿着非常沉手,这一下砸下去痦子额头立马破了个口。

他抹了下脸上的血一下子笑起来,捡起地上的棍子就往还扑在他手上的狗头上砸,小白闷哼了好几声依旧不松口。

这片野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现在又是大半夜根本没有人经过,只能靠他们自己。

秀莲要不想自己跟女儿交代在这里就必须把这个人弄死,趁着他在对小白动手,又抓着手电筒过去。

小白白色的毛发上已经出现了血迹,它除了最开始叫的那一声后面一直没叫过,现在被打后也一直没有松口。

痦子跟疯了一样用棍子使劲往小白身上打,直到秀莲把他打疼后才眯着眼睛一把把小白甩开,然后一个翻滚滚到几步外。

秀莲摸了摸头发喘了一口气死死盯着他,小白被甩开后又重新弓下腰就要扑上去,嘴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气声。

二麦刚刚被他一拳打在肩上,现在肩膀隐隐发痛,眯着眼睛往四周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两人虽然有动静但看着帮不上忙。

屋子里唯一算得上武器的是妈手里的手电筒以及被他抢过去的木棍,除此之外,就只有地上一摊烧过的灰烬,等等——

一边喘气一边瞪大眼睛往旁边看,地上一把刀!

两方现在都死死盯着对方的动静,那把刀落在地上靠近昏迷的两个人,但算起来离他更近,如果二麦一动他一定会察觉到,到时候刀会先落在他手里。

就在她想办法过去拿刀的时候,痦子也想到了刀,几乎是他刚一动二麦立马大吼了一声,“妈有刀!”

一边吼着一边跑过去,痦子快她一步捡起刀,但二麦随即赶过来抓住他的手就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