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也行!到时候我在换你。”
我和曲波一起往帐篷方向走,忽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曲波——还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
曲波:“什么事儿?”
我:“其实我这次之所以能回来——是因为一个声音提醒我……”
曲波:“一个声音?”
我:“是一个女孩儿的清脆声音,她告诉我‘往左走’,我就按着她说的往左走,这才回到营地。”
曲波:“你没看见有人?”
我:“没有!这个声音不但救过我的命,还救过刘平和花蕊的命。”
曲波想了想说:“那可真奇怪。有一种可能……”
我:“什么可能?”
曲波:“磁场的原因。你听见说话的声音却看不见人,说话的声音不一定就是你听见的时候说的。”
我:“那怎么可能?”
曲波:“怎么不可能,还记得我的经历吗。如果说话的人是在几个小时前、几天前、几个月前说的,然后让谷里的磁场记录下来,到了特定的时候在释放,我觉得有可能。”
我看得出,曲波是典型的唯物主义者,发生的一切,他都尽量用一个科学的答案去解释。
我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如果对——会那么巧?
偏偏在我迷路的时候它就响起来?
还有刘平听见的又如何解释?
我没在和他争辩,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帐篷。
睡到半夜,我忽然听到一声尖叫,叫声中充满了惊骇。
是花蕊和张怡帐篷中传来的。
我和贾丙、刘平慌慌张张的起来,各自拿着匕首跟锤子往她们的帐篷跑去。
来到张怡和花蕾帐篷前,帐篷已经打开了,花蕾和张怡正往外跑。
刘平一把拉住张怡问:“怎么了?”
张怡:“我——我不知道,我是听见花姐喊才跟着往出跑的。”
我看着花蕾问:“怎么了花总?”
花蕾现在是满脸惊慌失措,眼神有些涣散。
这是吓坏的症状。
而且是受到极大的惊吓。
我问了好几遍花蕾都直勾勾的往四处看,但就是不说话。
花蕊走过去扶着花蕾不住的劝慰,我知道,她一定是看见或者经历了不寻常的事。
到底是什么?
如果弄不清楚,我们都不会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