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梦到的,不过结果变了。”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你还梦到了什么?”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没有了。你为什么不救花蕾?”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救不了,要想出去,只能用人来试验出口儿是否安全!”
我一愣,似乎有些明白贾丙的意图。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这是不是太——残忍?”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你觉得残忍?”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没错!”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不残忍可以。一是大家一起冲出去,运气好的话——全活……”
因为地方有限,贾丙把字擦掉接着写:“运气坏的话——全死。二是大家一起留在盐壳谷……”
他把字擦去,接着写:“若干年、若干月、若干天后大家集体疯掉,一起死。”
我琢磨着贾丙的话,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这里没有其他的生命,只能用人来做实验。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你在害怕什么?”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曲波和他的父亲。”
我一怔,把他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知道曲波的父亲?”
贾丙点了点头,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知道!他想曲波和自己平安无事,牺牲我们。”
我有些愣住了,贾丙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是因为我看了曲波父亲的日记,而且是我自己分析的,可贾丙呢?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丙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是方生告诉我的。”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们——联手了?”
小主,
这是我的直觉。
贾丙微微的点了点头,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不得不联手,他也被困在这里,他也让曲波的父亲利用了。”
我到底该信谁?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在某一天,是谁杀了曲波的父亲?”
我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这个凶手。
贾丙眯起眼睛看着我,然后把我写的擦掉,写:“我们也在找。”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为什么不敢用语言跟我交流,难道——外面有人监视?”
贾丙点了点头。
我擦掉字又写:“是谁?”
贾丙摇了摇头。
我擦掉又写:“我为什么看不见他?”
贾丙把我的字擦掉,然后写:“不是人。”
我一怔,不是人?
难道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