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教官很厉害吗?”
她扯了张纸巾,为她擦了擦嘴边。
席默林也放慢了吃饭的速度,说起教官,她就不免有些牢骚:“我们教官姓赵,叫赵耀武,应该有四十多岁吧,特别有经验,有方法的一个人,也很严厉,对我们简直比其他班严多了,我们都被折磨的不行。”
“这次也是他说跑到山顶可以休息一天,所以我才拼命了命的冲刺,结果把脚跑伤了,当然,这也不能怪他,跑不跑都是个人的选择,他对我们严厉些也好,能尽快将我们锻炼出来。”
“你能这样想也不错,不过以后还是要量力而行,不能莽撞行事,你这样受了伤,又遭罪,又不能参加军训,等你回去,很多又要重新开始练。”
舒相毓眉头微蹙,对她稍加劝解。
席默林点头应道:“嗯,我会的,吃一堑长一智嘛。”
对她而言,练习固然重要,不过也要学以致用。
现在军训所接触的项目,以后几乎都会时常训练,不像其他大学,军训结束就不用再练。
“对了,上次你留在家里的木雕,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面对她的相问,席默林垂眸不语。
“礼物我挺喜欢的,雕刻的蛮好。”
“你喜欢就好…”
低沉的声音表露了她的小心思。
“你高三的时候雕刻的…”
“嗯。”
难怪她不敢吭声,怕自己骂她。
“既然都过去了,那就不提当时的情况了,以后注意点就行。”
席默林抬起头看着她,心情瞬间变好。
十二点过,她们一起在床铺上看完一部外国科幻电影,舒相毓很快进入梦乡,席默林却因睡够了,迟迟睡不着。
睡着之后的姐姐习惯性抱着她睡,而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她对两人亲密无间的相处也越发敏感。
既不想太过亲密,却又渴望她的靠近。
席默林无疑是纠结的。
开着二十七度的空调盖着薄毯睡,许是觉得有些燥热,舒相毓又翻了身,薄毯还留在原地。
席默林怕她受凉,侧着身慢慢挪过去,伸手便将她捞了过来。
缓缓从她身后抱住她,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