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云嫂淡淡地问道。
“我叫尚斌,就是在乡下种地干活的……我妹妹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黝黑汉子大喘气地说道。
“行!你既然这么说,那就慢慢享受吧。走!”云嫂转身走出牢房。
张瀚看在眼里,心中暗说,云嫂虽然没有对牙察驹、黝黑汉子暴力输出,但是老虎凳的折磨,只怕要比一顿毒打还要痛苦几倍吧。
云嫂来到第一个牢房,两名牙察驹的手下见人进来,吓得打了个哆嗦。二人紧张地说道:“嫂子……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是啊……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知不知道,咱们回头再说。先把他放到上面去……”云嫂抬起没有手的胳膊,指向左侧的小子。
昏暗的囚室内,他的手臂显得无比狰狞、可怖。
被指着的小子,当场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我对九指哥忠心耿耿……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敢保证……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九指哥的事儿……”
可不管他怎么说,人还是被绑到十字桩上,跟着开始垫砖头。
不得不说,云嫂确实是给了牙察驹面子,才直接上两块砖头。其他的人就没什么好运了,全都是三块砖头起步。
绑在上面的小子,疼得是龇牙咧嘴,冷汗流个不停。他的同伴,吓得是瑟瑟发抖,就好像刑具同样也用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嫂子……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绑着的小子,说话的声音都在哆嗦。
云嫂没有出声,看向另一个小子,说道:“你怎么说?”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晚上先是跟着驹哥去大道口小区找人……后来去到屯门的南洼乡抓人……我们是在那小子的家里抓到他的……当时他还反抗,我们是好几个人一起把他摁住,戴上手铐押回来的……”牙察驹的手下战战兢兢地说道。
“好,那你先跟莪们走,一起去看看牙察驹……到时候,你要是敢多说一句废话,故意弄出什么表情来……我让你生不如死……”云嫂冷冷地说道。
“明白……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