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隔壁的邻里。”
“哦,是邻里呀?这事应当由家人来商议,和诸位似乎不太相干。”
“不过,如今她家中只剩三个孩子,并无成人照顾。”
“哎呀,这也太惨了吧。”
“确实凄惨,杨指挥官,能否考虑孩子们想念母亲的心情,就此放她一马?”
杨宇猛地一拍桌子:“仅仅因为悲惨就能做此不当之举?她既然命运坎坷,就越发应该自我尊重,自我爱护,效仿他人一般守寡度日!”
“对对对,她的确有失当之处,但请听听我们的……”
这时,老太拉了他的衣袖,低声建议:“不用旁枝末节,直接言归正传为妙。”
“明白。”
易中海从兜中取出一张字条递给杨宇:“指挥官,这是赵区首写的书信,请查阅。”
杨宇接过一看,内容颇为直接,便是让他高抬贵手,具体的尺度由他自行判断。
杨宇轻笑出声:“原来你是有区长的手谕在手,早这么说岂不省事许多?”
见到对方语气渐转柔和,易中海心中的大石稍稍落地。
他对这位看似耳背的老太愈发钦佩不已,人到老年果然越发通透。
易中海询问道:“那请问秦淮茹何时能够回家?”
“返回家中?返回哪里的家庭?”
“您既然读过了这封书信,信上不就说了让她马上获释的意思吗?”
“获释谁啊?书信所言仅为稍作宽容处理,我会为她安排更好的住处条件,这也算是宽容了吧。”
易中海解释道:“不,那书信的意思是要放人的。”
“有这样的内容吗?我怎么未能觉察?”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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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易中海准备再争,耳背的老太再次轻触其袖,而后直接说道:“杨指挥官,不如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您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请直接告知吧。”
“哈哈,老夫人真乃明理之人,好吧,明讲便是,昨晚带人连夜将那女人捕获,颇为劳累,难道不该有一点心意表意?”
直到这时,易中海才豁然醒悟,原来这是想要报仇啊。
“理当如此,如此这般,我打算购买一包香烟及一瓶酒作为感谢,您看如何?”
杨宇眉头紧锁,不悦地回应:“一包烟,一瓶酒?这简直就是对待乞丐的方式。”
“那么您意下几何?”
“最少也要一条‘小黄鱼’!”
此处‘小黄鱼’即指黄金,一根约31克。
对于当前时代来说,这样的价值至少需要花费五六百元。
易中海闻言大吃一惊:“要这么多?”
“您可以选择不给,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掌握了另一方——许大茂的认罪供词,他已亲自承认与其间女子秦淮茹存在非法情愫。仅凭这点,我就足以使二人遭受街头羞辱,甚至入狱半年的牢狱之灾。
那时他们会变成怎样状态,那非是我能预控了。”
听罢此言,易中海感到一阵麻木,他无法想象若秦淮茹遭受这样的痛苦长达数月会变成什么样。
“那您看能否减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