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躺下没一会儿, 大门就传来了敲击声。
我挺纳闷这大晚上的,谁会跑来我家,被敲门声搞得不耐烦,只好跑去开了。
门外站着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啤酒肚、大饼脸,油腻的中分头上泛着油光,一副贱兮兮的猥琐像,是我的房东勇哥。
“你咋来了?”
我跨下脸,有点不高兴。
勇哥虽然是我的房东,平时却很少联系,这家伙是个标准的大混子,仗着本地户,搞拆迁的时候分了几套房,一直靠着收租生活,最大的爱好就是打牌,可赌运不佳,脾气也很臭,每次输了钱都会故意找茬挑事。
勇哥站在门前,笑嘻嘻地搓手,“月底了,我来找你收租。”
我皱眉道,“收什么租?我这房子是季付的,上个月刚交完,还没到时候吧。”
“江湖救急嘛!”他恬不知耻地向我伸手,说自己打牌又输了,撑不到下次收租的时候,连生活都成问题。
“那是你的事,别来烦我。”
我一直很反感这个烂赌鬼,这家伙人品极差,手脚还不干净,上次借口来我房里抄水表,改天我就发现被顺走了一条烟,要不是看在房租便宜的份上,我早搬走了。
见我二话不说就要关门,勇哥反倒急了,说自己来是为了商量涨房租的事,从下个月开始,每月房租涨500,我上次交的房租不够,得再补一千。
我火大得不行,这跟敲诈有什么区别?冷冷地把着房门,说谈好的价钱你说变就变?大不了老子不租了,下个月就搬走,
“这破地方老子不稀罕,谁特么爱租谁租。”
平时我还不至于这么暴躁,只是当时的情绪很不稳定,望着死缠烂打的勇哥,心里那股无名火一下就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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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怎么说话的!”
勇哥没想到我是这种反应,干脆摊牌了,嚷嚷着让我现在就滚,
“你特么的一个外来户,也敢在我面前穷横,死穷鬼,租不起房子滚远点,别耽误老子收房租。”
本来我心情就很不爽,积压的怒火好似找到了宣泄口,回头怒视着他,“你上你的臭嘴,房租到期了老子自然会搬,不想死就别来烦我!”
勇哥平时耍横惯了,没想到一个外来户敢用这种态度对自己,面子上挂不住,用力推了我一把,“干林娘,你还反天了。”
这一下挺突然,我没躲开,脑门磕在装饰抬上,一模额头,居然流血了。
血的味道在那一刻变得异常敏感,我形容不了当时的状态,居然感到莫名兴奋,急促的呼吸带动肾上腺狂飙,脑子一热,反手就是一耳光。
不清楚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勇哥那肥猪一样的身体被我打得一个踉跄,捂着脸上的巴掌印发出杀猪般的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