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仁义得知了这件事,主动打开电话说,“老弟,想开点啦,这事其实跟你关系不大。”
我没好气道,“怎么关系不大,要不是我听了你的鬼话,给黄莉出这么个馊主意,也不至于把事情搞成这样,你个鳖孙就知道赚钱,明知道可能造成严重后果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死奸商,我特么真是信了你的邪!”
我把自己心里的窝囊气全发泄在黄仁义身上,他被我数落了半天,语气不爽道,
“你别一口一个死奸商,我做生意的当然得奔着赚钱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什么不对?再说黄莉的下场根本就是她咎由自取,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命里没有这场富贵,偏要花光心思去绑定富商,你都把供奉阴物办法告诉她了,是她自己贪心,非要偷偷往里面加料,谁能挡得住?”
我恨得牙痒痒,“那老宋呢?”
其实说到底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还是老宋,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大老板,莫名其妙被下了心咒,现在不仅生意黄了,还背上一条“谋杀未遂”的罪名。
黄仁义哼道,“你以为这姓宋的能是什么好鸟?之前他仗着有钱到处玩弄女人,不知道欠了多少情债,情债也是债,债背多了早晚得回,下半身还不了,就得用命来还,这就叫因果报应。”
我冷冷地说,“说的那么好听,难道你就没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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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么责任?”
黄仁义振振有词,说自己作为一个中间商,客户需要什么,他就负责提供什么,卖出去的东西都是客户自己的要求,既不主动害人,也懒得做好事救人,
“这一行就是这样啦,客户要啥我提供啥,但绝不介入客户的因果,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背上业债。”
我都无语了,这家伙口才蛮好,我说不过他,但经过这件事后,也意识到黄仁义做的根本就不是正经生意,想着以后还是不要跟他打交道为妙。
谁知黄仁义立马又说道,“对了老弟,上次我说要找你合作的事情还记得不,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给我个准话吧。”
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算了,你这行水太深,在赚钱老子也不干!”
见我拒绝得这么痛快,黄仁义反倒笑了,“老弟,打从你第一次找我那天,我就看出你跟这行有缘,很多事躲不掉的,你身上有本命蛊,那玩意早就跟你的命格绑在一起了,就算你自甘平凡,也会在本命蛊的带动下踏入这条路,咱们早晚还得合作。”
“放屁,走着瞧!”
我对黄仁义的说法嗤之以鼻,加上经历过黄莉的事,心理已经有点厌倦了,打算换一座城市调整下心情。
思来想去,我打算去一趟贵阳,那里是张浩老家,这小子上次为了帮我弄到龙蕨草,搞伤了自己的肩膀,现在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儿我便掏出手机,给张浩打去了电话,哪知第一遍居然没接通,搞得我心情怪郁闷。
上次在网上聊天,丫说自己刚认识了一个广西女孩,关系发展得很不错,已经决定住在一起了,估计是忙着陪女朋友,没时间搭理我吧。
我也没当回事,决定休息一晚,等明天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