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张浩的大姐还没睡觉,看见黄仁义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问我们怎么回事。
我甩甩头,“别问了,帮我打盆凉水,找点纱布过来,我帮老黄处理下伤口。”
虽然阴法蜈蚣的毒素已经被龙蛊吸得差不多,可伤口周边还有不少残余的毒素,我撩起黄仁义的裤腿,先用冷水帮他清理伤口,再拿酒精下毒,给他包扎好伤口。
等忙活完之后,我抬头观察黄仁义的脸色,发现已经完全恢复了红润,很快就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还打起了震天的呼噜。
“这狗曰的还挺会享受,都快累死爹了!”
我把湿毛巾拧开,重新挂了回去,没多久听到卧室方向传来动静,赶紧扭头看去,发现原本病得要死的张浩居然自己走下了床,正瞪大眼迷迷糊糊朝我走来,还指了指躺在沙发上酣睡的黄仁义,
“大表哥怎么了?”
“他没事,被毒虫咬伤了,睡一夜就好。”我赶紧走向张浩,说你怎么起来了,身体还难不难受?
张浩摸了摸胸口,说还很闷,但比起昨天好多了,身上也变得有劲了不少。
看来是成了。
我长舒一口气,果然几分钟后林远也重新上了楼,推开门冲我们笑了笑,
“我已经把那个害人的东西处理掉了,张浩感觉怎么样?”
我笑着已经好很多了,几乎是立竿见影。
解决了张浩的事,我们都一脸欢喜,只是他大姐还觉得不放心,嚷嚷着要马上带他去医院复查,我说天还没亮呢,等明天吧,咱们一起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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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一天大伙儿都累了,便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隔天一早,黄仁义也醒了,揉着腿上被咬伤的地方一个劲抱怨,说这笔买卖实在划不来,自己才赚了几千块,差点连命都搭进去。
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就知足不,要不是我身上刚好有条本命蛊,保不齐你昨晚就被那些阴法蜈蚣咬死了。
在他骂骂咧咧的絮叨声下,我们一起动身去了医院,找到之前那个主治医生,给张浩做了复诊。
等到结果出来,主治医生下巴都快惊掉了,只见张浩肺上的阴影已经消失了大半,不再往别的地方转移,他精神头也比昨天好了好多,即便不用人搀扶,也能勉强站起来走路。
主治医生大呼奇迹,嚷嚷着要找其他医生过来会诊,还问张浩愿不愿意继续在医院多住一段时间,方便他找人研究。
张浩赶紧表示不用了,不顾这家医院的挽留,强行陪我们出了院。
问题总算得到了解决,到了该说分手的时候,林远扛起了一个大皮箱,笑着跟我道别。
我询问他下一步打算去哪儿,林远却说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被师父派到山下游历的,没有啥明确的目标,走到哪儿算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