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媚也认同了他的说法,点点头,十分感激地看着我们,说自己舅舅就暂时拜托我们了。
我和张浩笑着表示这是应该的,送走刘媚,我们也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在楼下找了个比较的僻静的地方,继续监视楼上的一举一动。
好在一整天过去,都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的情况,看来嫌疑目标还是有所顾忌的,跟我们猜想的一样,他们并不敢在医院光明正大地动手脚。
又过了一夜,我和张浩都守得有点疲倦了,正打算轮班去睡觉,可没等我找地方小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刘媚打来电话,说马太太一大早就出门了,她感觉对方行迹有点可疑,想找我商量下该怎么办。
我困意全无,立刻说,“别急,你先开车跟上去,到了地方之后再跟我联系。”
接着我告诉张浩,马太太的狐狸尾巴可能已经漏出来了,自己要跟过去看看,让他继续守着病房不要出岔子。
半小时后,我已经根据刘媚的指示来到了一家建筑工地附近,这一带属于郊区,人不多,位置也相当偏僻,正当我思索马太太为什么会大上午跑来这里时,刘媚已经开车出现,先对我按了按喇叭,摇下车窗招呼我上车。
上车后刘媚继续往前开,几分钟后绕到一家咖啡馆前面停下,刘媚指了指咖啡馆大门,说自己刚才看见马太太进去了,车子还停在路边绿化带上,一直没有出来。
我若有所思,告诉刘媚先别下车,自己则戴上一顶鸭舌帽,把帽檐压低,假装无所事事走进了咖啡馆。
咖啡馆光线很暗,零星坐着几个小情侣,市郊区附近有几所大学,进入这里消费的基本都是那几家高校的学生。
马太太一袭贵妇的打扮,在咖啡馆十分显眼,我一眼就在角落里锁定了她的身影,继续压低帽檐,看似随意地选择了附近一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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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太太正跟一个身材魁梧,蓄着络腮胡的男人聊天,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踪了,我点了杯饮料装作看报纸,私下里却在偷听她和男人的谈话。
只听马太太焦急道,“老段,你可得抓点紧,老马的病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我们的事情很有可能败露。”
那个称作为老段的家伙则是一脸意外,“他不是病得很重吗,为什么突然好了?”
马太太十分无奈地说,“老马有个外甥女,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一个江湖术士,看着年纪轻轻,但似乎挺有本事,随便折腾几下就让老马醒来了,我现在很担心,如果老马恢复了健康,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我们的事。”
老段恼火地捶了下桌子,气愤道,“这个老马还真是命好,我本来以为他这次死定了,谁知居然又……靠!”
马太太急道,“你别抱怨了,赶紧想办法吧,我已经快耗不起了啊,如果让老马知道你跟我的事,肯定会很麻烦的。”
老段嘿嘿一笑,说怕什么,当年他挖走我的助理,害我白白损失这么多钱,现在我给他戴顶绿帽子也算一报还一报了,再说他现在只是醒了,还没有康复出院,不可能察觉到你跟我密谋转移他财产的事。
话虽如此,马太太还是很焦虑,说转移财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起码要一两个月才能做到,老马恢复得这么快,很有可能提前出院,到时候自己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