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这叫子午断肠咒,施术过程比较简单,但也不算特别厉害的蛊咒,只是发作起来会让人觉得腹痛如绞,每一截肠子都好像被钢刀在刮。
通常医学上把人的痛苦分为十二级,最大的疼痛莫过于女人生孩子,碰巧我的子午断肠咒可以复刻这样的痛苦,只要我不停,他的痛苦也不会停,绝对能让这位富家少爷嗨翻天。
果然短短两分钟后陈斌就受不了了,整个人犹如虚脱般瘫在椅子上,嚷嚷着有种你们就杀了老子。
我笑笑,温柔地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说杀了你,怎么会?我可是良好市民!
然后我让林远帮忙,找来一根比较粗的绳子塞进他嘴巴里,双手合十念起了第二遍咒语。
这小子牙口不错,生生把绳子咬出了几排牙痕,我又找来比较粗的桌腿,横着塞进他嘴巴,结果没啥卵用,十几分钟后桌腿竟然被咬碎了。
就这样断断续续玩了半个小时,我心满意足地停下来,脸上保持着很斯文的冷笑,问他爽不爽,不着急,天亮还早呢,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打着吊瓶慢慢玩。
结果他哭了,挺大个老爷们哭得稀里哗啦,哈喇子和冷汗流了一地,说你这一轮一轮地搞,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交代了,我什么都说,妈的,早知道这么痛苦我第一轮就说实话……
呵呵。
我拍拍他的脸,说这就完了?你肯交代,我还不一定想听呢,子午断肠咒不算什么,我还有更过瘾,要不你咬咬牙再坚持一下,我肯定让你长见识。
“别,你给我留口气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哭爹喊娘,鼻涕眼泪一起下涌,像极了一个弄丢了妈妈的孩子,我反手又是一耳光,指着他鼻尖骂道,
“自己说你特么是不是犯贱,非要老子动真格你才肯配合,你不是牛吗,刚才的牛劲儿去哪儿了?”
我出奇的愤怒,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远用手摁着我的肩,轻轻晃了晃,说周玄,冷静点,咱们的第一目标是找刘媚,这小子不过是个普通人,犯不上这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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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通常我们是不会对普通人下手的,因为普通人的身体才脆弱,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折腾。
林远担心我玩过火,及时阻止,我这才深深吸了口气,抽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吧嗒了几口。
烟雾缭绕,将我半边脸映照得无比低沉,我直勾勾看着陈斌,“我也懒得问了,你自己把事情交代清楚。”
陈斌停止了哭泣,畏畏缩缩点头,随后讲出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自从上次,我送刘媚回家时在街边偶然遇上了陈斌,这小子就连带着把我一起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