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仁义都听笑了,说不会吧美女,你连汽车都没坐过?
芭珠皱眉,反问什么是汽车?这问题把我弄得有点尴尬,只好耐着性子跟她普及了一下汽车的机械构造,以及关于外面世界的知识。
芭珠外表冷淡,可专注力却很强,一直默默地听着我的介绍,偶尔会追问我们一两个小问题,经过路上的交流,总算对大山之外的世界拥有了一定的了解。
驱车几个小时,我们很快返回了贵阳,到了医院楼下,我立刻把芭珠请下车,带她去了刘媚的病房。
走进病房之后,我还看见马老板和刘媚的父亲,两人一直守在病床边上,一见我回来就变得异常激动,紧紧抓着我的手说,
“怎么样周玄,搞定了没有?”
“你们放心吧,我已经请来真正的蛊师帮忙治病,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了。”
我打断了他们的询问,随后带着芭珠走向病床。
这次苗疆之行耽误了整整四天的时间,刘媚一直待在病房里沉睡,等到我再次看到她那张憔悴的面孔时,原本压抑好的情绪顿时又要绷不住了。
芭珠则二话不说,立刻走到病床附近,伸手在刘媚额头上拍打了几下,随后把手固定在一个位置上闭目感应。
十几秒钟后她把手缩回来,睁开眼看向我说,“的确是中了食脑虫,而且程度很深,但好在没有进一步扩散的迹象,你是怎么做到让她一直维持这种状态的?”
我苦笑了一声,解释自己身上也有本命蛊,正是靠着本命蛊的气息压制,才导致食脑虫没有进一步的繁衍。
芭珠若有所思地点头,微微朝我肚子上扫了一眼,接着就从口袋里取出一把竹刀,看样子是准备动刀子了。
我的反应倒还好,可这样的举动却吓坏了刘媚的家人,马老板十分紧张地跑来问我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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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别紧张,既然选择了让芭珠治病,就要相信人家的手段,要是看不下去的话可以退到病房外面,绝对不能在芭珠动手的时候进行打扰。
马老板和刘媚父亲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病房,我轻轻关上大门,扭回头只见芭珠已经抓起了刘媚的手腕,手起刀落,将竹刀轻轻劈在她手肘上。
芭珠动作很快,瞬间刘媚手腕出现了一道血线,随后芭珠又取出一个用红线绑好的小竹筒。
竹筒仅有针管那么大,上面还塞着红色的布条,芭珠拔掉红布条,将竹筒伸到刘媚手肘下接血。
她让我找来几个透明的玻璃罐子,将鲜血分别装在罐子里,平整地摆放在桌上。
这个过程我和林远一直站在门口观察,黄仁义也在附近观看,满脸不解地凑上来问道,
“芭珠解蛊的方式倒是挺稀奇的,你能看得出她在干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