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她从小在山里居住,对外面世界缺乏认知,多掌握一些大城市的生活节奏也是好事,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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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芭珠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跟随我们一块下楼。
原本我没打算邀请林远跟我一块去,可这货硬是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非要跟我们一起出发,说什么芭珠是第一次离开苗疆,对外面世界不了解,美其名曰自己不放心芭珠一个人出门。
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很快我们就驱车赶往老赵家,他家住在麻江县,与四川接壤,汽车从贵阳出发,足足开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到地方。
下车时天已经黑了,我为了节省时间,直接把车停在医院门口,跟随老赵一起去了病房。
推开门,我看见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留着短发的中年女人正躺在床上,老赵跟我介绍,说这就是他老婆,胡月兰。
胡月兰大概五十来岁,外表看起来十分干练,不过此时的状态却并不好,我走到病床前面细看,发现她脸色蜡黄,蜷缩在被窝里很难受,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好像肚子涨得厉害,只能把身体蜷缩在被套下,通过哼哼来缓解病痛。
看得出老赵挺疼媳妇,一直用湿毛巾帮她擦汗,苦着脸说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到晚上又发作了?
芭珠已经走到床边,和我一样皱眉在胡月兰脸上扫了一眼,随后轻轻掀开被套,我定睛一看,发现她肚子的确有了明显的胀大迹象,将病号服撑得鼓鼓的,腹大而圆,好似怀了五六个月的小孩。
芭珠把手伸过去,轻轻戳了下胡月兰的肚子,她立刻哀嚎起来,疼得嘴唇都快咬破了,看得我们微微皱眉。
我把目光转向芭珠,询问她看出了什么没有?芭珠还是不说话,轻轻揭开胡月兰病号服,露出撑得胀大的肚皮,上面有一些青斑和血筋,一起膨胀成条状,明显能感受到皮层下的经络跳动,但经络跳动的频率并不一致,反倒是一快一慢,宛如连接着两个心脏。
我还在思索这是什么情况,芭珠已经转动目光,看向胡月兰那张蜡黄色的脸,问她犯病期间胃口怎么样?
胡月兰疼得没办法说话,老赵赶紧说,“她胃口不错,没有受到影响,而且自从犯病之后就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