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就笑,说那你这次陪她拜见父母,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吧?
我瞥他一眼,让丫的不要乱说,“什么拜见父母?就是吃个家常便饭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张浩却不为所动,嘿嘿一笑道,“刘媚不是决定留下吗,难得她父母都没有提出反对,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我打了个冷颤,说你别胡说八道啊,没有的事,刘媚选择留下,是因为她现在融合了树精的残念,已经不能算是个纯粹的普通人了,加上性格方面发生了改变,不适合继续跟家人相处,跟你想的不一样。
张浩撇嘴说,“少来,我一直觉得你俩挺合适的,无论生病前还是康复后,刘媚都很亲近你,主动选择留在你身边,她这点心思,恐怕也就你这种傻子才看不出来。”
是吗?
我摸了摸鼻子,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计较。
记得三公说过,我命中注定没有姻缘,即便强行和某个女人绑定在一起,也会遭遇各种意外,起初我还不是太信,直到上次刘媚出事,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悲催的现实。
这日子还是过一天算一天吧,现在的我实在没工夫去考虑这些话题。
刘媚去陪了父母,林远也跟随芭珠一起去了白云苗寨,身边好像一下子清净了许多,那段时间我无事可做,便继续守在店里帮张浩打理生意,偶尔闲下来,会把自己关在房间,研究自己的身体。
自从在滇侯墓下强行镇压了墓灵后,我便感觉身上似乎又多出了一股力量。
这股力量十分阴寒,偏向于邪恶,为了防止它在我身上到处乱窜,我只能依靠导气的法门,将它压制在了左手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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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一来,左手掌心的那枚黑点也变得更加明显了,这东西就像是一枚五毛钱的硬币,凝聚成了深邃的黑斑,一直潜藏在我掌心深处的皮层下面,还时不时往外散发寒气,严重的时候甚至会让我感到手肘僵硬发麻,变得不再如往常那么灵活。
起初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小黑点会自动消失,就没管。
可事实证明我把事情想简单了,随着时间推移,掌纹中的黑色斑点越积越深,那股邪寒之气也变得更加明显了,时不时在夜晚发作,搞得我连续几天都睡不好。
这件事引起了我的警觉,本打算联系林远跟他商量一下,可这货已经去了苗疆,山里信号时有时无,电话根本就打不通,搞得我特别无奈。
就在我成天为这事发愁的时候,刘媚也陪完父母回来了,一进门就吵吵着累死了,说自己每时每刻都要在父母身边伪装成乖乖女的样子,实在很麻烦,还是出来之后活得更自在。
我苦笑说你就知足吧,能得到父母的呵护已经很幸运了,哪像我,从十八岁考中大专后就一直没怎么跟父母生活,一个人孤独地漂泊在外,尝尽社会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