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扭过头和林远对视了一样,双双露出苦笑,
“没这么简单,虽然降头媒介得到了压制,可那股邪气还在,而且我也没有办法彻底化解你女儿身上的降头,只能说现在媒介得到压制,你女儿发作时不会再像之前那么痛苦,但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哪怕今晚我和林远都豁出了老命,能做的也是暂时压制人眼琥珀的强大怨气,但问题的根源并没有得到解决。
林老板一脸沮丧,红着眼眶说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女儿彻底恢复健康,只要我们能够做大,他宁可倾其所有。
我笑笑说,“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的一步步来,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你女儿恢复清醒,再把当初发生在缅甸的事情告诉我们,只有这样才能对症下药不是?”
好说歹说,林老板总算放心了,压抑着内心的委屈,继续坐在床边照顾女儿。
忙活这么久我们也很累了,于是双双提出告辞,黄仁义却没舍得走,仍旧欲言又止地守在床边,一副吞了苍蝇便秘的表情。
我猜到他在想什么,好气又好笑道,“老黄你至于吗,难道担心林老板会赖账?他女儿的事情还没彻底搞定,接下来仍旧需要我们帮忙,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这么大个老板不会少了你的劳务费。”
被我看穿心思的黄仁义嘿嘿一笑,表情略显尴尬,这才跟上来,陪我们一起回了休息的地方。
这一顿忙活把我累够呛,回家倒头就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我起床洗了把脸,感觉肚子咕咕叫个不停,赶紧下楼找吃的。
黄仁义并没有返回浦江,而是跑去我和张浩合开的店铺里打秋风,晚上我们一起去了一家烧烤摊撸串。
喝酒时张浩问起了关于林瑶的事,说这次的业务是不是很不麻烦?
我点头说是啊,最主要的一点在于,林瑶并不是在国内中的咒,事发地点在缅甸,搞不好我们还得出国一趟。
张浩表示了担忧,说你这辈子都没出过国,尤其是还是缅甸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听说那地方邪术横行,本地法师相当排外,去了也不怕有危险?
我刚要说话,刘媚却率先嗤笑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父母在缅甸还认识不少生意上的朋友呢,如果真要出国的话,我可以帮忙规划,至少能省去不少麻烦。”
我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拍脑门说对呀,你爸妈生意做得这么大,比起林老板也不遑多让,肯定有很多国外关系,倘若真是要出国的话,倒是可以找你老爸帮忙。
刘媚斜了我一眼,说哼,现在才想起姑奶奶的好了吧?帮你出国没问题,但有个条件,这次行动你必须带上我,姑奶奶这段时间一直帮你装修房子,都快无聊死了,刚好可以趁机出国游玩一趟。
我苦笑不迭,说就算出国也是为了办正事,哪有时间陪你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