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岸边,我们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适伏击的地点,立刻撕开上衣,沾在一点鲜血在外套上面,随后找了个比较明显的位置,把带血的衣服挂在树梢上。
与此同时我还在原地挖了个坑,将自己炼制出来的蛊卵埋在地上,盖上一层浮土。
林远躲到了旁边一棵树下,在黑暗中朝我不停地打手势,我心领神会,设计好建议的陷阱之后,立刻爬向身后的一棵大树,来到离地五米多高地方停留,依靠着树荫把身体隐藏起来。
那群追兵的效率不错,仅仅过了两分钟,我就看见一束手电光从林荫处射出,缓缓朝这边逼近。
同时传来的还有几道零碎的脚步声,我极力控制呼吸,把心态放平,身体紧贴在树梢上,通过树叶间隙往下查看,短短十来秒钟,就看见那个白衣僧侣带着三个拿枪的家伙从林子里面飞速靠近。
白衣僧人肩上还蹲着一只经过驯养的猴子,尾巴很长,浑身是浅棕色的毛发,正夸张地耸动鼻孔,似乎正感知空气中散发的鲜血气味。
很快这畜生就锁定了我用来诱敌的外套,直接从白衣僧人肩上蹿起来,动作飞快地扑向那件带血的上衣,指着上衣叽里呱啦地叫唤了几句。
白衣僧侣立刻带人朝那个地方跑过去,我趴在树干上,把他们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随着距离拉近,白衣僧侣距离我藏身的大树已经不足五六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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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飞快,眨眼就跑到了树下,眼睛还直勾勾盯着被我挂在树梢上的衣服,似乎正在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给他太多思索的机会,在心中默默盘算好距离,几乎在他站定的瞬间,立刻把双手合十交叠起来,迅速诵念蛊咒。
被埋在地下的虫卵受到蛊咒的催动,立刻形成一片黑色的小虫子,沿着那几个拿枪的人脚踝覆盖上去。
被叮咬的人发出了古怪的叫声,一个个都蹲下身子查看,白衣僧侣这才察觉到情况不对,转身呵斥,询问这帮人怎么了。
同一时间我已经借力往树下一蹬,身体从超过四米高的地方跃下,犹如一颗陨石,直扑白衣僧侣后背。
这么高的落差,加上我接近一百四的体重,直接落到白衣僧侣肩膀上,饶是这家伙能力不错,也在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惨呼,被我摁在地上翻滚。
不得不说这家伙身体素质很硬,即便被我扑在地上,却没有忘记挣扎,反倒挥动手上的符通(一种好像针筒似的长管型法器,起源东印度佛教,是僧侣们用来祈福的祭器),用力朝我背上砸过来。
我没有丝毫留手,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击,再次扑到白衣僧侣背上,双手掐住他脖子,把所有力气全都集中在手背。
我们陷入了混乱的翻滚,好像两条野狗一样不停疯狂撕咬着彼此,那几个拿枪的家伙见状也站起来,准备用枪口瞄准我的背后。
但我和白衣僧侣已经死死贴在一起,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敌我不分,那几个人只能拿着枪干着急,投鼠忌器不敢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