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哲和刘雯家待了一天,隔天我们便决定打道回府,一起回贵阳。
临行前我还接到了黄仁义打来的电话,询问我关于血族事件的调查结果,我拍拍额头,对着电话里说,
“那几个血族都跑了,虽然公门的人发布了悬赏令,但几天搜索下来并没有结果,我猜他们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
黄仁义无语道,“怎么能让这几个血族跑了呢,这样子我没办向客户交代啊。”
我耸肩道,“人家要跑我能有什么办法,放心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不久后应该还有机会跟这帮血族再次碰面,到时候再帮你地客户出气好了。”
挂完电话,我们一起搭车去了车站。
这里距离贵阳不远,搭动车只需要三小时不到,可在我们都准备上车的时候,林远却没有跟上来,站在检票口外面说道,
“我想过了,决定先去抚仙湖那边看看情况,另外二师兄那边也在替我们监视钟家人的动向,一有机会便会立刻通知我们。”
我想了想说,“这样也好,你先去抚仙湖守着,看看能不能探听一点关于约翰伯爵等人的消息,等有了结果就马上通知我们过去。”
随后我和林远分手,各自登上了去往不同地方的火车。
在外千般好,始终是不如回到家里,难得这次刘媚跟我一块回来,刚进屋就迫不及待收拾起了自己的房间,还把林远留在床下的一堆破烂给清理了出来,叉腰问我,
“你怎么让小道士住我的房间啊,脏兮兮的,邋遢死了。”
我苦笑不迭,说家里就这么大,现在还多了一个王豆腐,你要一间房,林远要一间房,王豆腐也要一间房,我这里都快变成收容所了,哪有这么宽敞的地儿?
王豆腐立刻举手说,“其实我对住的地方倒不是很看中,你要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倒挂在天花板上睡觉。”
我没好气说,“千万别,白天还好,要是哪天半夜起床撒尿,冷不丁看到有人挂在天花板上打呼噜,那特么得多吓人?”
没辙我只好把最小的那个杂物间腾出来,给了王豆腐暂时居住,其实本来可以不用这么麻烦,以血族的生存能力到哪儿都能活得好好的,可谁让我答应过孙伟,要一直把王豆腐带在身边,防止这货跑去外面吓人呢?
走了一个林远,家里又多出了一个王豆腐,搞得我家真变成收容所了,而且收养的还净特么是些“怪物”,不知道隔壁邻居知道了会怎么看我。
好在王豆腐还算规矩,成天深居简出,没事就挂在天花板上睡觉,倒是没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其实有时候想想,血族这帮玩意的生活习性和冬眠的蛇差不了多久,只要不咬人,还是挺好相处的。
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我也能静下心来,继续投入自己养蛊事业。
其实自己对于养蛊没有太大天分,入这行两年了,也只学会了一些比较粗浅的育蛊手法,当然这也和我成天东奔西跑,没法子静下心来好好钻研蛊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