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奇妙诡异的画面交织在一起,雕工熟练而古朴,一看就是古时候的大家所留。
钟亚楠也因为石门的出现停下了脚步,用手抚摸着上面的灰白色线条,忽然回过头来,对我们说道,
“这扇门的背后就算不是遗址的核心,也必然和遗址存在莫大的关联,根据以往的经验推断,后面可能存在一个古滇人用来祭祀的祭坛。”
我一脸失望,说又是祭坛,之前走过那些地方,每次遇上这种环境都危险得很,要不还是算了吧。
钟亚楠哼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正因为门后可能存在危险,我们才更应该进去看看,祭坛是古滇国权力核心的象征,说不定里面就有我想要找的东西。”
我没有吱声,望着眼前这扇沉重的石门,心说这么沉的石门,起码好几吨重,我们又没有携带炸药,该怎么进去?
钟亚楠却好似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对我神秘一笑,
“既然打算下来寻宝,我当然做了充分的准备,你尽管看好吧。”
说完,钟亚楠找到石门角落中一个较为薄弱的地方,取出一把十厘米长的匕首,先沿着石缝钻孔,掏出一个小洞。
石门虽然庞大,但因为存在的时间太长,导致石壁表面出现了风化迹象,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固,钟亚楠很轻易就在上面凿开了口子,等到孔径足够深的时候,她才小心翼翼将那个瓶子打开,从里面倾倒出了一些黑色的虫卵。
在将虫卵塞进石孔后,钟亚楠又取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用清水调配,浇在了虫卵之上,接着便后退几步,将双手合十搭在一起,闭上眼默诵起了咒语。
感觉她诵念咒语的方式有些古怪,有点像苗疆那边的语言,但又掺杂了部分我听不懂的缅语。
我心中一动,对钟亚楠惊呼道,“你连东南亚的虫降都懂?”
钟亚楠回头看我一眼,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
我却暗暗撇嘴,忍不住在心里直摇头。
这女人确实聪明,学习过很多流派的术咒,可惜门门懂,却做不到门门精,老说话贪多嚼不烂,她学了这么多法咒,反倒会限制自己的修为上限。
此时钟亚楠已经念完了咒语,双手结印对着石门一拍,我感应到一股阴法气流的波动,紧接着石孔里面就传来咔嚓的啃食声,显得十分密集。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些虫卵正在飞快孵化,出现了许多指甲盖大小的黑色降头虫,这些虫子吻鄂尖锐,长着一对犹如镰刀般的巨螯,正在卖力地啃噬石门,不断传来密集的咔嚓声。
石孔在不断扩大,随着降头虫的繁殖,越来越多的铁螯甲虫加速啃噬,没一会儿就把石孔扩大至拳头大小。
钟亚楠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点小得意,说不是只有你才懂得控制虫子,我的虫降术威力也不错吧?
我不置可否,反问说,“这种东南亚的邪术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轻佻一笑,把玩着耳垂边的短发,说自己从六岁就开始学艺了,拜过不少老师,甚至学过一些西方的炼金术,这些虫降术是从一个叫阿赞布明的缅甸大法师那里继承来的,
“铁螯虫可以无限增殖,它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