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曹英说,“第一,这东西对我们而言就是个完全没有作用的破盒子,就算你把它捂出痱子来,也无法对调查带来任何促进作用。”
其次这个许先生对魔盒来历掌握的这么清楚,而且丝毫不畏惧拜火教的人,说明他背后肯定站着一股不小的势力,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头铁,正大光明跑来找我聊买卖了。
综合以上两点,我反倒觉得这魔盒要是落在许先生手里,或许会比被我收藏起来更能发挥它的价值,没准还能顺藤摸瓜,斩获不少意外收获呢。
曹英说,“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接下来我们也会派人盯着这个许先生,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挂完电话,我们接着等待了一段时间。
差不多半夜十一点的时候,刘媚打着哈欠回来了,一进屋就跟我抱怨,说自己再也不想当免费劳工了,每次分配给自己的都是最累的活儿。
我和林远笑呵呵地拍她马屁,说能者多劳吗,说让你比我们都厉害呢。
这妮子哼了一声,说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两个臭男人,还真以为几句好话就能把我打发了。
林远被她喷了一脸,只能苦兮兮地说,“好了姑奶奶,聊正事吧,你跟踪的结果到底怎么样?”
刘媚这才不闹了,转而露出一张严肃的脸,
“可以肯定一点,姓黄的死奸商只是个负责带路的,他跟许先生的交往并不深,连下榻的酒店也不一样。”
我点头,表示这点自己早就想到了,许先生会通过黄仁义来约见我们,看中的不过是这个死老小子对利益的贪婪,当然不会把黄仁义看成是自己人。
刘媚又说,“我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辆车上的三个人中,地位最高的并不是许先生,反倒是那个短头发的女孩。”
啊?
这点我倒是没想到,和林远对望了一眼说,“怎么讲?”
刘媚得意洋洋道,“我也是在无意间发现的,当他们坐车返回酒店之后,许先生对那个短发女孩的态度一下子就变得很恭敬,点头哈腰像极了一个老仆人,还有,那个负责开车的司机也是个不错的修法者,他和许老头住一间房,更像是在监视他。”
这个情报引起了我和林远的警觉,这么说下午这场交易谈判,身为历史学教授的许先生不过是个被推到台前的幌子,真正对魔盒感兴趣的人,反倒是那个短发少女?
“应该是的,而且我还注意到那家酒店中似乎不止住着这三个人,短发女孩在让许先生回房间之后,自己又开车去了另一个地方,这次她比较谨慎,我为了避免暴露,并没有直接跟上去。”
刘媚眨眨眼,一番话说的我和林远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