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也是,既然刘媚同意了,我便立马说,
“好,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在机场碰头吧,你顺便帮我留意下最近的航班,我们还没定好去仰光的机票呢。”
她立刻表示没问题,挂完电话不到两小时,我就接到了刘媚发来的信息,要求我把出国人员的名单和信息发送过去,她会以家族公司的名义为我们订票,可以安排最近的一班飞机。
我依言照做,接着又陪黄仁义出门置办好了出国需要用的东西。
忙活到下午,我们先乘坐飞机抵达成都,又在机场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等到第二天一早,刘媚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附近,问我在哪儿,我让她稍等一下,匆匆叫上黄仁义和老顾,一起奔赴见面的地方。
黄仁义一见面就夸起了刘媚,笑嘻嘻地说,“弟妹,好久不见,你现在越来越漂亮了。”
刘媚则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说死胖子,你少套近乎,无事献殷勤,是不是又在心里琢磨什么坏主意?
黄仁义一脸受伤,说哪儿跟哪儿啊,我明明是真心夸你……
我打断了他们,说换登机牌的时间到了,有什么话留着上飞机再讲吧。
我们匆匆办理了登记手续,赶在最后一刻上了飞机,接着便是漫长的几个小时飞行,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终于重新抵达了仰光机场。
故地重游,我脸上看不到丝毫兴奋,下飞机后心里仍旧在盘算上次的遭遇,总担心会被那些“老对手”认出来。
黄仁义察觉到了我的谨小慎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说,“安啦老弟,缅甸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你的对头们大部分都在缅北,不可能来到仰光找你麻烦。”
我说但愿吧。
离开机场路,我们又来到了上次抵达仰光住过的酒店,简单安顿好衣食住行,老顾便找到我说要出去一趟,联系本地华人商会的人想办法。
老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们几个人势单力孤,要想在缅甸这个地方找到林瑶,简直是大海捞针,唯一的办法就是联系那些华人富商,通过各种复杂的关系网来打听她的去向。
好在林老板为人不错,认识不少华人商会的朋友,老顾很轻松就跟这些人取得了联系,把关于林瑶的情况扩散了出去。
有了华人商会的朋友帮忙打听,事情应该会顺利不少,等到晚上,老顾再次回了酒店,我便跟他商量着,明天一早就去找那个赵雅问话,谁知老顾却摇头说,
“恐怕不行了,我刚把电话打到林场,得知了一个意外情况,赵雅已经在三天前辞职离开,据说是投奔了某个国外的亲戚。”
我张大嘴说,“她在国外还有别的亲戚?”
老顾摇头,说不知道,也许只是为了方便离开,故意编造的托词罢了,总之这个女人已经不在林场上班了,我们必须通过其他手段来锁定她的去向。
我心事重重,林老板前脚中降头,这女人后脚就辞职,时间间隔不到三天,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现在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恐怕林老板身中降头的事,九成九就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