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讲完自己的遭遇后,我询问了几个问题,第一是去小镇旅居的时候,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亦或说是被什么虫子咬过?
中国苗疆的版图很大,主要集中在贵州、广西和云南三个省份,此外还有四川的彝族,湖北的湘西,这些地方都和苗疆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江燕陪朋友旅居的地方又在广西和云南交界,以我有限的地理知识,可以判断出那里应该是苗疆的核心腹地之一。
会不会是江燕无意间触碰了苗人的禁忌,才导致的这一切?
江燕无助地摇头,说自己也想不起来了,那几天走过很多地方,见识过很多村寨的风土人情,从星级酒店到最普通的民宿客栈,她和男朋友都住过,也不清楚有没有在无意间触犯过当地人的忌讳。
我又问,那你男朋友和闺蜜呢,在旅居这段时间,他们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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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想了想,说没有,出行这段时间,三个人基本都是在一起的,自己去过的地方,经历过的任何事,他们也都一起经历过,唯独自己染上了这种怪病。
我哦了一声,忽然好奇道,“我说句比较冒失的话,你别介意啊,两女一男怎么做到在一起旅居的,你和男朋友住在一起的时候,闺蜜又怎么办?”
江燕如实答复我,说自己其实一直跟闺蜜住一块,男朋友主要负责开车,假如遇上酒店只有一个房间的情况,就是她和闺蜜睡一屋,男朋友则睡在车上。
和她聊了好一会儿,我已经确定这个“怪病”应该就是在旅居过程中染上的,只是当时发作起来还不明显,所谓的高烧,脖子和胸口瘙痒,应该是刚种下虫卵之后,身体机能做出的本能排斥反应。
等时间一长,身体机能遭到破坏,便不再有那种又疼又痒的症状,只会变得麻木,这应该属于寄身蛊繁殖的第二阶段。
等到幼卵被彻底孵化,在身体中扎根筑巢,便会以她的身体为营养,毫无限制地大规模繁殖下去,此乃第三阶段,江燕会经历身体暴瘦,血肉筋骨里面的营养迅速流逝,最终被吸干得只剩骨头和烂肉,“浑身长蛆”死状惨不忍睹。
我敲了敲桌子说,“你目前经历的就是第三个阶段,好在是早起,寄身蛊还不算彻底发作,如果再耽误一两个星期的话,那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我的话让姜堰感到惊恐和害怕,一张脸也变得惨白,抖着嘴唇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你先不要急,既然找到我,我自然会想办法让你的生命延续下去,彻底治好身上这些烂疮。
接着我推开窗户散了散房间里的味道,又拨通了老顾的电话,让他帮我买些黄豆、甘草和生鸡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