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山哪儿,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我暂时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一点,这个地方必然和五毒教的老巢脱离不了关系,搞不好我们要找的人也在那个地方。
林远点头同意了,立刻从谷仓里爬出来。
我们先趴在仓门上看了看,等到确认外面没有监视者,这才决定行动,朝村子外面摸索着走去。
期间林远问了我一个问题,是关于昨天那个“钉子蛊”的事,他不理解那小小的一枚锈铁钉,为什么会发挥这么大的威力。
我告诉林远,这种长钉是通过好几代人的炼祭,配上专门的阴法加持,传承多年才炼制出来的,
“长钉看着普通,但里面却融合了大量前人的心血和修为灌注,就跟你们道家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法器一样,特别难缠。”
林远若有所思,说怪不得这么难对付,难道就没有克制的手段了吗,
“老实说,对方的钉子蛊实在太厉害了,那玩意简直就跟装了定位器的导弹一样,指哪儿打哪儿,根本就没办法防备。”
我笑着你描述得太夸张了,钉子蛊确实厉害,但操控它的限制条件也很多,比如距离不能太远,使用时间也不能太长,其次每一次使用之后,都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炼祭和的供奉,对了……这玩意害怕秽物,只要准备黑狗血,或者女人的内衣裤袜就能污了她。
说到这儿,我们都下意识朝刘媚看去。
刘媚则一脸嫌弃,双手护着胸口,朝我们狠狠啐了一口,说呸,你们两个臭东西,真变态,别想打姑奶奶主意。
我被骂得很郁闷,林远则看向了村口那户人家,这边的人都在院子里晾衣服,和国内农村差不多,在距离我们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就有一根鲜红的内裤被挂在竹竿上面,好似小日本国的旗帜一样迎风招展。
林远立刻坏笑着走过去,找了另一根竹竿把它捅下来,刘媚一脸恶心,离得要多远有多远,不停骂他变态。
林远脸皮厚,装作没听见,找了快黄布把女裤蒙起来,塞进口袋里说,
“这东西别看恶心,关键时候可是能保命的,有了这玩意,咱们也不再担心巴颂的钉子蛊了。”
阳春三月,这片树林却阴寒,尤其是到了晚上,不知道从哪儿涌来的寒风刮在人身上,那种寒意更是融入到人的骨子里,麻酥酥的,令人很不痛快。
我们靠着记忆往东走,不久就来到了国境线外那条僻静小路,果然这里出现了很多脚印,地面上脚印十分新鲜,一看就是被人刚踩出来不久。
这些脚印的存在,说明前面一定有人巡视,我立刻爬到一棵树上观望,果然不远处就驻扎着一支队伍,大部分人手上都拿着枪。
虽然这些人不像缅北武装分子那样训练有素,但一个个都龙精虎猛,看着同样不好对付。
更加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在这支巡逻队伍中,我还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刘德居然也在!
这个皮条客在不久之前曾经带我们穿越了国境线,来到小镇打探消息,现在居然又加入了扎猛的队伍,帮助他们对我进行拦截,还真是左右逢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