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爱情已经被毁了,毕竟一个不能行人道的男人,内心极度自卑加上痛苦,使得他已经无力面对李燕。
其次他也没脸用这种状态回去面对家人和以往的生活,命根子一断,等于切断了对以往的所有念想,留在他面前就只剩下继续留在五毒教这一条路了。
而要想留在五毒教,他就只能屈服于笛莎,无条件地替她卖命。
我很佩服笛莎调教男人的手段,只是心头不解,说你这么做,自己岂不是也没办法再享用这个男人?
笛莎一脸的诡异,说你怎么知道我享用不了,我想让他行他就能行,没有我点头,他这辈子都抬不起来。
好吧,我服气了,估计这女人是利用了某种蛊药,成功完成了对孙俊的“生化阉割”,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此时笛莎已经没耐心跟我们废话了,直接垮着一张脸慢慢朝我走来,我双手环胸,不屑地看向她身后那群杂鱼,嘴角勾勒起一抹讥讽,说就这几个人,恐怕还没有能力对我们构成威胁。
笛莎微微一下,说光靠这几个人当然不信,所以我还邀请了几个老朋友,他们跟我一样都很想见你。
我愣了一下,果然发现队伍后面还跟着另外三道身影,正挤开人群,一脸冷漠地同时走上来。
第一个走来的就是白长老,白长老身边则跟着玩“钉子蛊”的巴颂,以及黑河苗寨的首席大祭司巴贡。
这三个人都跟我有过交手,说到对我的恨意同样是浓到了一定程度,尤其是那位白长老,一现身就指着我大吼道,
“臭小子,上个月让你跑回了金河镇,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子跑进总坛闹事,害我被大祭司责罚,差点失去了长老的职务,这笔账我必须跟你算清楚不可!”
我露出意外的神情,说你不在越南好好待着,跑回国内来干嘛?
白长老冷厉一笑道,“万毒窟这么好的地方,我又怎么能错过,一旦我们得到了万毒窟的传承,就能带领五毒教重新称霸整个苗疆,则是我教崛起的最好时机,大祭司已经同意让我将功补过。”
我哦了一声,接着就把目光转向了巴颂。
这家伙年纪不大,却极其擅长钉子蛊,将灵蛊运用到了极致,说起修为比白长老还要厉害了几分,上次我和林远逃离越南的时候,可没少受他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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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颂同样也在看我,四目相对,他眼中闪过一抹轻佻的笑意,“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我的钉子蛊下生还,可你不但逃生了两次,还差点毁了我的法器,我是特意来找你把场子找回来的。”
我默默点头,又把目光转向最后一人。
这家伙叫巴贡,并不属于五毒教,而是黑河苗寨的首席祭司,能力同样强得可怕,看现在的情形,恐怕他也早就成为了五毒教门下的一条走狗。
我说,“你是黑河苗寨的首席大祭司,地位已经很高了,为什么心甘情愿给五毒教当狗呢?”
巴贡咧开黝黑的嘴唇,冷厉地笑了笑说,“苗疆倒退太久了,实力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不能及时出现一个厉害的势力,将苗疆的各方势力整合起来,恐怕不久后的将来,早晚会被你们汉人屠戮殆尽,如今正是五毒教崛起的时机,我当然也想分一杯羹了。”
我摇摇头,说时代不同了,现在的汉人可没功夫惦记苗疆这种不毛之地,你该不会是有别被迫害妄想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