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这女人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她叫钟亚楠,来自河北钟家,两年前我们曾经一起下过滇池,后来因为遗址下空间裂缝爆发,这女人不慎跌入深渊,掉进了另一个神秘的世界。
我本以为那会是她生命的终点,这两年也再未关注过任何关于钟家的消息,谁知两年后的今天,这女人居然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我的床,大半夜出现在我的房间!
“呵呵,你当然巴不得我死了,可我还活着,会不会让你感觉很意外?”
钟亚楠缓缓站起来,眨眨眼,语气中尽显玩味,“两年没见,你好像变得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倒是更有男人味了。”
我无视了她的跳开,稍微后撤一步道,“为什么你还活着,你不是已经掉进那个结界地缝……”
“谁说跌落了幽冥就一定会死啊,我这不是完完整整回来了吗?”
她发出一声浅笑,缓缓把手抬起来,向我展示姣好的身段,“你看,我不仅活着,而且四肢健全,甚至活得比以前更好。”
“呵呵,那可真是恭喜啊。”
我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场面。
理论上来说,我和钟亚楠算不上朋友,甚至曾有过好几场冲突,这女人城府很深,好几次都把我耍得团团转,不明白这次找来的目地又是什么。
她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浅笑着投来一个白眼,说不是吧,我以为经过那次在古滇遗址的共同经历,咱们多少算朋友了,怎么你对我依旧是这种表情。
我看着这个风姿绰约,比两年前多出了几分慵懒和妩媚感的女人,默默摇头,“我们不断朋友,最多不是敌人,说吧,你这次来找我是出于什么目地?”
“真没劲,本来还打算好好找你聊聊呢,没想到你态度这么冷漠,可真让人寒心。”
她撇了撇嘴,款款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说自己这次过来是为了找一个人,碰巧发现我也在东莞,才临时决定上门跟我见一面,
“我只想来跟你叙叙旧,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我说只是叙旧的话当然没问题,可你脑子这么好使,我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着了你的道。
她吃吃一笑,用手拖着香腮,给了我一个玩味的神情,“听说我不在的这两年,你和那个小道士林远又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连缅北的巫老,还有五毒教的大祭司都折戟在你手上?”
我说你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怎么,专门找人调查过我?
钟亚楠把头摇了摇,说自己用不着专门找人调查,这两件事干的这么惊天动地,都会传遍大半个江湖了,你现在可是大出风头,谁不知道你这个夺命蛊师的传说。
“我这么有名吗?”
我摸了摸下巴,心里却一阵吐糟,什么夺命蛊师,这绰号到底谁起的,真特娘的土老帽。
钟亚楠伸了个懒腰说,“是啊,何止有名,都快传遍大江南北了,而且我还听说,你一直在跟库勒格的人过不去,还曾经打伤过库勒格的徐老魔,是不是真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总算猜到了钟亚楠刺的目地,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摇头说,
“这只是谣传罢了,徐广文号称是库勒格的组建者之一,这么厉害的人那是我能对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