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张平亮挠了挠头道:“我这鼾声,还待有这作用。”
待安抚好激动的张平亮,刘然才道:“我昏迷了多久?”
“四日,”张平亮后怕道:“然哥,你昏迷了整整四日,军医都说你可能醒不过来了。”
刘然点了点头,昏迷了四日,这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本以为仅有一两日,却昏迷了四日。
望着昏暗狭小的茅草屋,刘然朝张平亮问道:“我昏迷的这几日,发生了何事,梁护又待如何?此地又是何处?”
“这是收容伤员的临时营地,然哥你本与其余伤员一同在搭建的棚房处,但那种家的人出言,这才让你独住此处,”张平亮又道:“梁队长他被人带走了。”
刘然咳了几声,点了点头。
张平亮声音有些低沉道:“然哥,曹鸣死了,他就死在我眼前,被流矢穿过咽喉,但他并未立即死去,而是在那不断的扑腾,最后死的时候,手里抓着地上的石块,双手的血肉都被磨出白骨!”
刘然幽幽一叹,他记的在出征之前,曹鸣还欢快的述说,将妻儿带来的美好日子,但却就此死了。
这便是战场,不知何处飞出一道流矢,便会取人性命。”
张平亮与刘然述说这几日发生的事后,这才想到什么,朝刘然道:“然哥,你在此等会,我去叫人。”
说罢,张平亮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独留下刘然一人,张平亮离开好一阵,刘然又睡着了。
醒了的时候,才发现有一名长相青涩的青年,正给自己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