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温婉还提起一件事,“我们这次回来之后,没有在城里发现孟锦的踪迹。他是回帝京了吗?”
起初,温婉听见金木的汇报,还觉得震惊。
毕竟孟锦像一条疯狗,当时为了抓她,都不惜闹上将军府。
如今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沈御闻言,脸色立刻阴沉,他冷笑一声,“回帝京?在没有确定大将军是否拿到仓奇密盒之前,他怎么可能回帝京?”
温婉疑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来边城,是为了仓奇密盒?”
“不然呢?”沈御睨了她一眼,“难不成你以为他一个户部侍郎,还真是为了儿女情长,追着你来的边城?”
温婉:“……你是不是在吃醋?”
这语气里的酸腐气,都快熏得她眼睛睁不开了。
沈御自然不会承认,咳嗽两声转移话题。
“他这一趟来边城,无非是奉圣上之命,跟我们来一出黄雀在后。我们在前方拼死找仓奇密盒,而他在后方监督我们。”
温婉抿了抿唇,压低声音问:“你是说圣上……不信边城守军?”
“圣心难测,帝王多疑。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沈御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缓缓道:“许是仓奇密盒里东西对圣上来说太过重要,所以圣上谁都不信。他让孟锦来监督我们,就是为了防止大将军提前打开盒子,也防止大将军将东西据为己有。”
听他这么说,温婉越发好奇仓奇密盒里有什么了。
“那东西呢,你打开了吗?钥匙上次我也给你了,你们拿到手之后打开了吗?”
沈御拧眉摇头,“不能开。仓奇密盒下方刻了一行小字。用错误的方法开,盒子会自毁,用钥匙开,也只能开一次。”
如果他打开过,送回帝京之后,圣上就会知道他打开过盒子。
温婉:“可现在你们回了边城,那不是就得把仓奇密盒在孟锦的监督下送往帝京?那我们永远都不知道盒子里有什么了?”
好遗憾,但和性命比起来,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沈御瞧她这失望的模样,抬手在她鼻梁上一刮,笑道:
“我回来了。沈大将军还没回来呢。”
他神神秘秘的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何孟锦不在边城里?”
温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