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玥很不满燕寻安将她拦着,刚要指责,就听燕寻安道:“这五味药材,十万两,钱神医记得给。”

钱神医瞪圆了眼:“你讹我?这些药是珍贵,但也只是过了时节难以存留。这样,新的一批,我已经一月前,就让药师订购去了,等采购回来,我就还给你。”

燕寻安:“不行,你也知道过了时节难存留,所以这些药材,宫人保养时,是花了大价钱的。”

钱神医把药材往桌上一放,气鼓鼓:“我不要了,行吧。”

燕寻安:“不行,你向我索要矿山的时候,就承诺过,一切以韵儿病情为主。不管以后药材多贵,都是你出,且不会因为药材贵,而故意不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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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神医撇撇嘴,他当时不那么说,燕寻安哪里肯把矿山给他。现在是逼着他不得不买,但实在肉疼,鼓着气,垂着头,一言不发。

温瑶玥看钱神医这副样子,当真乳腺都疏通了:让你掉进钱眼子里,这下让你拿钱出来,心疼了吧。

温瑶玥再一抬头,就对上燕寻安戏谑地笑:“你舒坦了?”

温瑶玥莫名脸一红,感觉被他照顾到,产生一股刺挠进心间的奇异感。

燕寻安见她如此羞红,而又不矫揉造作的纯真样,心仿佛被融化了。

燕寻安很享用,转而更卖力对钱神医道:“看在你昨日为我尽心疗伤的面上,钱不给,也可以,把腰间那东西拿来。”

钱神医低垂的头瞬间抬起,眼眸晶亮:“给给给。哈哈,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温瑶玥再次看向燕寻安,原来他昨日一整日没出现,是在这儿疗伤。

那么,燕寻安被炸的当天夜里,去喜来院找她时,定是忍着很重很疼的伤了。

可她,却不在。

燕寻安看着温瑶玥,望向自己的眼神,呆滞中透着一股心疼:“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温瑶玥敛了敛心神:“没啥。”

燕寻安笑意不减:“给你。”

温瑶玥错愕地接过。她原本以为燕寻安,会因为她争抢别的男人的东西,而觉得她不守妇道,就不会给她了。

燕寻安坦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