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川非常自觉地离开。
第二日,大家都醒来。
温瑶玥告知燕寻安,韵儿半夜醒来过。
燕寻安激动得一把抱住温瑶玥。
“她醒了,你抱我作甚?”温瑶玥猛力一把将他推开,也不管对方什么表情,出去洗了把脸,再回来就看见情深深泪蒙蒙的一幕。
燕寻安眼眶湿润,十年了,总算熬过了来:“韵儿,终于再看见你清醒。”
韵儿也是满眼模糊:“是啊,母妃果然没有再杀你,你也活着。”
两人相顾无言,眼神却在诉说千言万语。
燕淑韵昏睡的十年,安儿的声音常在耳畔。有期待的诉说,有找到希望的欢喜,最多的,是隐忍的哭颤音。
每一次的哭腔,总带着透骨的悲凉,悲凉里,是踽踽独行的艰难绝望。
冬暖端了三份早点进来:“王爷,王妃,请用。韵儿姑娘,属下先带您去梳洗。”
燕淑韵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起身下床,对着温瑶玥微笑:“我叫你玥儿吧。”
温瑶玥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