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兰斯感觉整个虫都不好了,解释了,可是阁下不信。
“阁下,我真的不是爱兰斯阁下,你认错虫了。”
蒂兰斯解释的声音都小了,zhi气的哭音让他的解释苍白无力,听着更像是虫被揭穿后要面子的撒娇。
至少伊扎克是这么认为的。
“好好好,你不叫爱兰斯叫蒂兰斯,我们去看古尼卡笑话,审判一会要开始了。”
蒂兰斯有点想摘掉屏蔽器证明自己的身份,可未知的恐惧和害怕让他失去了摘掉屏蔽器的最好时机。
伊扎克抱着蒂兰斯走向了席位,审判庭的虫好奇的目光投来。
伊扎克阁下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带了个身型瘦小,未二次觉醒的虫,还是抱着进来的。
在场虫猜测起虫的身份。
伊扎克把蒂兰斯放在铺的软软的椅子上,转头抢了一旁帕森的椅子。
帕森被抢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雄保会的虫默默的抬了个椅子给帕森坐。
伯格瞧见蒂兰斯也熟练的打起了招呼。
“爱兰斯你也来啦,看,我们拍的照片,是不是超丑。”
蒂兰斯看着照片里的雄父忍不住抖了抖,古尼卡给他的阴影还在。
在雄父家中,蒂兰斯和其他未二次觉醒的虫一样要经受雄父的虐打,雄父暴怒的时候会扯着他的头发狠狠撞向桌角,会用锋利的器具扎向他隐秘而敏感的私处。
尽管照片中的雄父痴傻呆滞,面部扭曲变形,流着三尺口水,依然让蒂兰斯害怕的发抖,不敢直视。
伯格见蒂兰斯发抖,想起此次的目的是为爱兰斯报仇,古尼卡欺负过爱兰斯,于是贴心的安慰起来。
“没事,我们一会给你欺负回去,保证让他瘫了都不安宁。”
蒂兰斯回过神来一脸讶异,雄父还欺负过爱兰斯阁下?
想起爱兰斯阁下,想起雄父的恶劣,蒂兰斯心里闷闷的,有些难受。
九点的钟声响起,审判开始了。
主席上的法官念起了萨克斯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