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山淡淡道，似乎对这件事还是有些好奇的。

“顾氏现在已经濒临破产了！”

顾涵雅道。

“……”

顾清山忽然沉默了，“呵呵”笑了一下，却是苦笑：“果然是我顾清山的孩子，这样的手段，恐怕换成其他公司，早就已经破产清算了！”

顾涵雅是最直接地感觉到顾云压力的人，她深吸一口气，道：“爸，他不是不想这样做，他是在折磨我！”

一时之间，顾家里的气氛忽然冷了下来……

是的，顾云是在折磨，就像顾清山说的一样，他很有手段，完全可以直接压死顾氏，可是顾云还是决定让顾家看着顾氏一点一点地死亡，并且还要顾家投入更多的资源去挽救！

要是不的话，顾家付出的代价，一定会更大！

所以，顾家没得选，顾清山也没得选！

“顾云手上的人还有很多，他不想就那么放过我的！”

顾涵雅肯定道！

顾清山沉默了一下，轻轻地点了一下那一张顾云还在乞讨的照片，道：“这个男孩，还记得吗？是顾云！”

“什么？”

顾涵雅吃了一惊，看着照片——主体分明是王梅和顾海，而后面的……

“我当年还好奇，为什么你妈回那么喜欢去那个地方，现在，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顾清山深吸一口气了，眼睛中似乎透着绝望，也同样让顾涵雅看见了似乎已经哭干了的泪：“涵雅，你实话告诉我，当年顾云去顾氏的时候，你真的是那样做的吗？”

往事不堪回首，而今又被提起，顾涵雅心中挣扎了一下，点了点头……

“涵雅，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顾清山呼吸微微迟缓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你是家中的大姐，你要给弟弟妹妹们做好表率，可是为什么，问题最大的是你呢？”

顿了顿，接着道：“顾云他从一回到顾家，就把你当成一个偶像，你怎么就不知道呢？他当初多么多么喜欢你，可是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