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摸,摸个狗屁!谁许你摸了?!

“我跟虎子是啥人,您都知道。”

“我明白,保强说那话也是想的周全些,生怕我们顾忌这个,再给我们添麻烦。”

“您放心,啥事儿都没有。”

“再说,我们真没觉得大牛哪里傻。”

“娃是心眼子干净呢,脑瓜也干净,才会这样的。”

沈大牛垂着小脑瓜,打刚才开始就不说话了。

他小小的喉咙逐渐被啥东西糊住了似的,堵得难受,便只好赶紧啃馅饼,想把那团东西往下顶顶。

可是越吃越噎得慌,越吃越噎得慌。

末了儿,他舔了舔嘴,不小心吃了口眼泪进去,瞬间拧紧眉。

心想...

这,这馅饼子咋放了这老些盐呐,咸得大牛嘴里、嗓子里,都好苦好苦呀。

但好像,好像又放了好些糖。

因为再往下,顺着嗓子溜进去,大牛心里、肚子里,就全是甜甜的,热乎乎的了。

……

夜里,段虎照顾着季春花洗了澡以后,把她送回屋,自己就返回灶房。

季春花瞪着俩滴溜圆的大眼儿,等他走了就鬼鬼祟祟地打开炕柜摸雪花膏,然后就摸着一个盒子。

还是个不小的盒子。

“...这啥呀?”她忍不住拿出来,凑到煤油灯底下瞅。

跟着包装上的念:“...套盒?”

“啥套盒?”

“...包的还挺规矩呢,是不是送人的啊?”

这么一想,季春花就不敢拆了,老老实实地放了回去。

完了接着找上回从县城买的那个雪花膏。

找出来以后红着脸儿脱得光不出溜,抹来抹去,都抹完再顺被窝窝一钻,吸了吸鼻子。

嘿嘿... 真香。

不过十几分钟,段虎就光着膀子回来了。

关好屋门,脚步沉甸甸地往里头走,到了炕边把趿拉板一蹬,沉默不语地上了炕。

季春花转悠转悠眼珠子,香喷喷的软乎乎的小手儿往外摸—

“艹!”

段虎才要沾着枕头,直接一个激灵被炸起来,凶巴巴地瞪她:“摸,摸个狗屁!”

“谁许你摸了?!”

季春花天真一笑:“我自己个儿的老爷们儿为啥不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