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拼命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开始从蹲小鼻嘎的时候讲。
季春花啊?了一声,傻傻问:“小鼻嘎是啥?”
“...就那姓姚的。”段虎哼道:“他那么点小个儿,不就跟个小鼻嘎差不多大?”
季春花听得脸都皱作一团,想笑,又觉得笑出来不太好。
“你,你咋这么说人家...怪、不好听的。”
段虎:“?”
“你向着谁你?他还埋汰老子呢你咋不说?”
季春花:“我说了呀,我咋没说?”
“你不是有眼线帮你监视我嘛,人家没跟你说全?”
“... ...”段虎瞬间一瘪嘴,嗡里嗡气道:“说全了。”
季春花见他耷拉着眼皮,坚硬的睫毛半落,心里软趴趴的。
沉默半晌后忽然道:“虎子,我不听了。”
“其实只要细寻思寻思,我就能猜着你大概说了啥。”
“或是...换句话说,你说了啥都没关系。虎子,只要你心里痛快,你能明白我稀罕你、我这颗心也一样被你填满了就好。”
段虎身躯一僵,颤颤悠悠地撩起眸,莫名透出几分憨,又有几分患得患失,“...真的么?”
“你不跟老子扒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