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
段虎终于心满意足,再次发出在灶房洗澡时、那种如凶恶野兽一般的嘶喘。
可把他给美坏了、膨胀坏了。
段虎黝黑鼓绷的胸膛一片湿淋淋,刚硬的额角也往下滴答汗珠子。
他无比得意、特拽特霸道地问她,“得劲不?”
“嗯?肥婆?”
“老子问你话呢,得不得劲!言语!”段虎再次捞起她光不出溜儿,湿软丰腴的身躯。
怎料她却丝毫没有反应,像是失了生气儿的布娃娃似的。
段虎瞬间失神,心里咯噔一声。
迅速停下,光着两条结实劲壮的大腿赤足下炕,蹲地上往炕桌上一手摸洋火儿,一手摸煤油灯。
他把煤油灯重新点燃,举起提到炕边。
不忍用力滚动两下喉结,往她脸上照——
“不、”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的季春花忽然蹙眉,又顺着眼角淌出滴泪儿。
“啥?”段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干脆直接光着身子蹲在她脑瓜顶,
急躁粗莽地问:“你他娘属蚊子的啊!”
“不啥?大点儿声!老子听不见!”
季春花如梦呓般再次哭成声,委屈得好像窦娥,哼唧着道:“不得劲儿... ...”
“我一点儿都不得劲儿... ...”
“不,不要了... ...”她好像做了噩梦,又似是半梦半醒,
小嘴儿用力瘪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段虎... 算我求你嘞... ...”
季春花脑瓜一歪,最后说,“真的不要了。”
紧接着,便彻底昏迷不醒。
段虎恍然大惊!
布满汗水的粗野脸庞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备受创伤到如遭电击、彪悍身躯猛烈一颤,
手里拎着的煤油灯“咚”地一声便摔灭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