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到了嘛?”
段虎太阳穴暴躁跳动,咬牙道:“没受伤。”
“就是酸的慌。”
“酸... ...我,那我给你揉揉。”
季春花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作势就要去抓他的大手。
段虎心头剧烈突突两下,赶紧躲,“不,不用。”
“你快老实儿吃你的饭吧。”
他动作稍显僵硬,重新往碗里添满粥,咵嚓一下推到季春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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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花乖乖端起,可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瞅,“你真的没事吗?”
“不然还是看看去吧。”
“手可是很重要的,万一你受了啥伤不重视,以后落下毛病咋整呀?”
段虎嗓子眼儿里呼呼冒火,眸底泛起猩红。
他将后槽牙咬得咯嘣咯嘣作响,嗓音极哑极沉的隐约低骂,“艹,别他娘的管手了,老子别的地方才真快落下毛病了!”
“啥?!你说啥?”季春花刚准备吃粥,动作又停下。
段虎暴喝:“吃吃吃!快吃你的粥吧!”
“别他娘的叭叭儿了!”
孙巧云终于撂下筷子,张嘴就骂:“段虎,你是不是要疯?!”
段虎:“... ...我,我喝凉水去我!”
他急躁站起,夺门而出。
季春花瞅得心焦,实在是吃不下了,也放下粥碗。
孙巧云却朝门外翻个白眼,安慰道:“春花啊,你甭搭理他,他打小儿就这样。”
“生下来就火力壮,大冬天的都燥得受不了。”
“你是不知道,虎子六七岁的时候... ...有一回冬天夜里我做梦做醒了,突然发现虎子没搁边上。”
“我炕上炕下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他,诶呀天爷呀,可给我急坏嘞!”
“结果你猜最后妈搁哪儿找着虎子的?”
季春花成功被引起好奇,眼儿瞪得圆溜溜,忍不住凝神闭气,讷讷道:“搁,搁哪儿?”
孙巧云哭笑不得,“他光着屁股蛋儿啥也没穿,跑院里玩儿雪去嘞!”
“还告诉我火炕烧得太热,他热得想吐,摸着雪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