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甜也没坚持,但还是说“这有什么呢,大娘,顾同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是顾同志的妈妈,也相当于我的再生母亲,我帮你洗洗衣服没什么的啊!”
钟美仙听着骆甜的话,别提多感动了,她拉着骆甜的手,由衷地夸赞,“你是个好孩子。”
“不过真不用,晏礼救你也就是顺便,谈不上多大的恩情。”
然后钟美仙开始问骆甜,“姑娘,你是从哪来啊?”
“怎么一个人来我们这么偏的地方来了?”
“家里人放心吗?”
钟美仙问起骆甜的家里人,骆甜灿灿的眸子就黯淡下来,“家里父母都在,有两个哥哥,……还,还有一个姐姐。”
她说着,伸了伸手,转移了这个话题,“顾同志是在当兵吗?”
“我那天看他穿得军装。”
顾晏礼那一身橄榄绿在众人之间即使什么都不说,都特别扎眼。
更何况顾晏礼还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就更扎眼了。
说起顾晏礼,钟美仙神色间都是骄傲,“嗯,晏礼在部队,现在已经是营长了。”
“营长吗?”骆甜的眸子又开始变得灿灿,“我看着顾同志年纪也不大呢!”
说起年岁的事,钟美仙更骄傲“对,晏礼今年才二十六岁。”
骆甜就夸钟美仙“大娘,你也太会教育了,顾同志居然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大的成就。”
她对着钟美仙竖起大拇指,“大娘,你身为母亲,功不可没。”
谁不爱听好听的话呢,骆甜的话让钟美仙高兴的,坐在那都忍不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俩人正说得情投意合的时候,温棠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手里端着搪瓷缸子,拿着牙刷从屋里出来。
温棠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骆甜,骆甜却在第一时间看到了温棠。
骆甜看见温棠,没有第一时间起身打招呼,也没有跟钟美仙询问温棠的身份,而只是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