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时候给你安排个住处,等你养父落网之前,我会派人一直保护你的。”
许一柔感动。
“谢谢时渊哥,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不用客气。”
陆时渊记得自己小时候刚进孤儿院的时候,也很害怕,孤儿院那些大孩子排外,动不动就欺负他,那时候,是比他小一岁的许一柔站出来安慰他,开导他,为了让陆时渊能稍微开心一些,许一柔甚至把自己藏了很久舍不得吃的一根棒棒糖给了陆时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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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陆时渊吃到的第一根棒棒糖。
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彷徨无助害怕的时候,许一柔带给他的温暖。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他的人生信条。
“对了,时渊哥,昨天是你的婚礼吧,因为我的事情,错过了婚礼,嫂子没怪你吧?”
陆时渊想到盛星奈甩到自己脸上的那个巴掌,他舌头顶了顶脸颊。
“你嫂子大度,她没怪我,人命关天她很理解,她也希望你能好好珍惜生命。”陆时渊说。
许一柔垂头,在陆时渊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神暗了暗。
“嫂子真是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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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奈在宋卿妤的酒庄里休息了两天,手机关机,清清静静地躺了两天。
两天后,她收拾好自己,回了律所上班。
她和陆时渊的婚礼,给律所的所有同事都发了请帖,结果婚礼就这么黄了,现在所有同事看到她都不敢吱声,生怕一不小心戳到她的痛点。
盛星奈看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有点不太习惯。
“你们别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没结成婚而已,又不是要死了,没那么惨!”盛星奈说。
“谁同情你了,我们只是在想,你的婚礼吹了,礼金是不是该退一下?另外,办公室的男同事们是不是又有机会追求你这位律政佳人了?”律所合伙人罗嘉允说。
“我说你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惦着礼金的事情呢,大家别着急哈,今晚下班我就安排给大家退礼金的事情!至于想追我的男同事,别动那心思了,我不爱吃窝边草。”
罗嘉允做了一个心碎的动作。
大家都笑了起来,盛星奈的尴尬就这么被轻松化解了。
之后,同事们也都不再小心翼翼的了,都是该怎么和她沟通就怎么和她沟通,和平时一样。
盛星奈对罗嘉允投递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罗嘉允指了指阳台,示意盛星奈出去聊两句。
盛星奈跟着罗嘉允去了阳台,律所的阳台,有个休闲吧,罗嘉允落座的时候,给盛星奈倒了一杯茶。
“罗律,刚刚谢谢你为我解围。”盛星奈说。
“小事。”罗嘉允看了盛星奈一眼,“怎么样?情绪都整理好了吧?”
“整理好了,我没事。”
“嗯,我把你叫出来,主要是想问问你,上周开会的时候商定要你负责陆氏的几个收购案,现在你还能负责吗?”
陆氏的几个收购案涉及的金额很大,分成可观,盛星奈可不想被陆时渊那个狗男人影响自己赚钱的速度。
“我还能负责。”盛星奈说。
“你确定吗?如果你继续负责陆氏的收购案,你和陆总免不了要见面。”
“见面就见面,见个面又不会怀孕,我怕他干什么?”
罗嘉允默默对盛星奈竖了一下大拇指:“行,你不介意就好,那下午你和我一起出席陆氏的会议。”
“好。”
盛星奈下午去陆氏开会之前,特地补了补妆,厚涂了口红,她要让陆时渊看一看,什么是死了老公的美。
她和罗嘉允先到达陆氏的会议室。
陆时渊是会议开始后才进来的,他一身黑色的西装,条纹领带,矜贵中透着一丝清冷。
罗嘉允负责主持会议,见到陆时渊走进来,他很自然地停下了流程,对陆时渊微微鞠躬。
陆时渊落了座,示意罗嘉允继续。
他恰好坐在了盛星奈的对面,盛星奈目不斜视,专心看着PPT上的内容,只当他不存在。
会议中途,盛星奈也对这几个收购案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她在台上发言的时候,陆时渊的目光全程直直锁着她,像是猎人盯着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