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奈:“耶!好!”
盛星奈:“你吃饭了吗?”
陆时渊:“没有。”
盛星奈:“那快去吃,别饿着了,乖~”
陆时渊看着那个“乖”字,看着那一截短短的波浪号,感觉心都化了。
他起身走出了会议室,正准备去吃饭,走廊里,许一柔忽然冒了出来。
“时渊哥。”许一柔看着陆时渊,眼眶红红的,“你终于回来了,之前我看新闻说你受伤了,我好担心你。”
陆时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在公司,就按照公司的称谓。”
许一柔怔了怔,立刻反应过来:“是,陆总。”
“正好,你去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时渊哥……哦,不,陆总,不好意思,我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陆时渊没接话,大步朝办公室方向走去,许一柔赶紧跟了上去。
许一柔跟着陆时渊进了总裁办公室,下意识想关门,被陆时渊制止。
“别关门。”
“是,陆总。”
许一柔感觉陆时渊这次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冷冰冰的,好像还对她多了一丝防备。
“陆总,你找我什么事?”许一柔问。
陆时渊坐到沙发上,看着许一柔:“给你个机会,你先说,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许一柔心头一跳,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她不知道陆时渊要她坦白的是哪件事情。
“陆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给我点提示。”
“好,我给你提示,提示是我的婚礼。”
“你……你的婚礼?”许一柔大概已经猜到了陆时渊要问的事情,可是,她又怕陆时渊只是诈她,她不想那么快承认,“陆总,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陆时渊脸上的表情陡然变得冷厉,“许一柔,我婚礼那天发生的所有事,都是你故意的,对吧?”
许一柔双手扣着衣角,手心沁汗。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凶的陆时渊呢。
“时渊哥……你……你是要说你婚礼的时候,我接了盛律师电话的事情吗?”许一柔被陆时渊的气场震慑,决定先坦白,“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看到你的电话一直在响,我就帮你接了。”
“帮我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忘了。”许一柔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对不起,当时我受了打击,脑子里全是那件不好的事情,我就把盛律师打电话找你的事情给忘了,但时渊哥,我没有和她乱说话,我都是实话实说的,我和她说你在洗澡,当时你就是在洗澡,不是吗?我真的没有乱说,是她自己挂了。”
陆时渊静静地看着她装。
“你说你当时脑子里都是那件不好的事情,请问是什么事?”
“时渊哥你什么意思?”许一柔看着陆时渊,一脸不可思议,“你可以指责我不经过你的同意接了盛律师的电话,但你怎么可以明明知道我被侵犯,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揭开我的伤疤?”
“侵犯?许一柔,你还在撒谎。”陆时渊沉了一口气,“你根本没有被你养父性侵,这只不过是你用来博取我同情的一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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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陆时渊得知他的婚礼开始前许一柔曾接到盛星奈的电话却没有告诉他时,他就对许一柔彻底生了怀疑。
陆时渊联系了负责许一柔性侵案的警察,警察告诉他这件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最关键的是,许一柔的养父一直没找到。
一个乡野村夫,竟然能精准地避开警方的重重追捕,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陆时渊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于是,他派人跟了许一柔一段时间,最后,他的人发现,许一柔的养父根本没有离开过榕城,他还是和许一柔住在一起,只是他白天不出门,偶尔出门溜达一圈,也都是过了午夜小区人都休息了才出来的。
这个发现让陆时渊很震惊,也正是这个发现,让陆时渊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许一柔根本没有被性侵,如果她真的被养父性侵,她怎么可能还允许养父和她住在一起?而且,她的养父故意隐藏行踪,明显就是和她一伙的。
“时渊哥……”
许一柔瞬间瞳孔地震,她以为陆时渊要说的是她偷接盛星奈电话刺激她的事情,没想到,陆时渊竟然已经查得这么透彻了。
“时渊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许一柔赶紧冲到陆时渊的面前,跪地抱住他的小腿,“我只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