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另外……”祁淮舟降下车窗,寒风瞬涌进来,刮得脸疼,令他清醒几度,沉思好半会儿,他咬牙决定,“把两年前她离开沪城的来龙去脉也全部查清,任何一件小事都不能落下。”
“是。”
陈迟透过后视镜观察老板,不免惊讶。
两年来,老板对姜小姐一片痴心,好几次想要查当年的事,可到最后又反悔,始终没查,具体原因陈迟不知,但现在老板终于下令,他也甚是欣慰。
“老板,现在是回老宅还是去锦阳小区?”
不怪他这样问,实是姜小姐搬到锦阳小区后,老板每日都会停在楼下,看着她熄灯后才离开,有时候工作忙,急件多,便就着头顶的暗光处理。
而他则得了老板关切,坐在驾驶位直挺挺的睡着,每每醒来,脖子都累得要命。
起初不太舒服,后来几天习惯后便觉得没什么,打工人打工期间只要能睡,在哪都是香,只是他没想到,姜小姐有时比鬼还能熬。
“回老宅。”
祁淮舟语毕,便靠着椅背放松身体,阖眸养息。
——
隔天下午。
姜颜栀过敏已无大碍,正对镜整理自己衣扮,粉色高领毛衣搭配白色丝绒半身裙,长发随意披在肩头,略施粉黛,比之先前穿扮,精致许多。
临出门前,她抬手理了理鬓边发丝,撸了撸啵啵。
祁淮舟早在楼下等着,见她下来,眼里掠过惊艳,顺手捞她入怀,箍紧她,在她右耳咬字:“绵绵,以后多穿这类衣服,不仅漂亮,还显得有活力些。”
姜颜栀压下嘴角欲弯起的弧度,佯装不在意:“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你管不着。”
颇为傲娇的话仿似在祁淮舟心里划了一桨,荡起涟漪。
姜颜栀被他圈在怀,没挣扎,也没注意到祁淮舟视线正落在自己左耳,眸色晦暗。
“怎么不戴耳环了?”
姜颜栀凝滞一瞬:“不想戴了。”
自耳朵出事后,偶尔发痛,戴耳环有影响,况且那时戴耳环是因为少女的的爱美之心,现在年龄逐年增加,渐渐没了热情。
祁淮舟自知理由是假,却没拆穿,反是拨弄她耳垂,轻轻一句:“不戴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