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是江家长子,是她单方面因素造成的交联不多。
薛玉瑶瞧见她一瞬,顿时又起了火,早前祁盛辞那事还没得到解决,今日一面,令她重新忆起。
近来祁盛辞都离她远远的,她将这一切归咎到姜颜栀身上。
恰巧祁爷爷也在,想着就算淮舟哥欲偏袒,只要祁爷爷站在自己这边,结果必然是有益于她的。
想罢,她当即抬手指向姜颜栀:“你怎么还敢来?”
一声责怪落下,堂厅众人视线聚集。
姜颜栀蹙眉,语气淡淡:“当家教。”
“我管你当什么,我上次都警告过你不准再来祁家,不准再靠近淮舟哥!”她越说越长气,想着靠山在,便将话说重了些。
“你这个贱女人,这么久了还存着勾引淮舟哥的心思,因为你,现在祁盛辞都不搭理我了,看我不挠烂你的脸!”
高跟鞋“哒哒”几下,她三两步走来,挥着制作精美美甲的手就要上扬。
祁淮舟将姜颜栀往身后掩,像一堵墙般挡在她身前,神色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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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瑶,这里是祁家,不是你说了算。”
“淮舟哥,你偏袒她一次就算了,怎么能偏袒她第二次?”
“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坏女人!一边和祁盛辞有联系一边勾搭你!”
祁淮舟周身气压随她话每落一字便下沉一分,至终,已然集满戾色。
她的话不仅羞辱了姜颜栀,还牵扯到三叔,爷爷在这,这是绝不能提及的。
否则,一发不可收拾。
当初在同样的地方,三叔被爷爷亲自执行家法,硬生生打断三根实木,血肉模糊,此后,爷爷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薛玉瑶,你住嘴,祁家的地盘还轮不到你胡说八道,你要是再胡搅蛮缠,以后就别来祁家了!”
祁淮舟神色可怖凛然,说出的话也带上了久居高位的威压感。
薛玉瑶怔住,眼眶缓缓充红,憋屈一瞬间蚀满胸腔,身形一抽一抽的。
“祁爷爷,您要为我做主啊!”她转身就扑到祁震峰身侧,哭喊着,“那个贱女人,明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