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则玉将人护在身后,面色阴沉得可怕:“裴至诚,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裴至诚冷笑,“父亲,您又在做什么!您跟这个女人厮混在一起,置我娘于何地!”
“你胡说什么!”裴则玉怒斥出声,“我有什么对不起你娘的!”
“父亲,您都这样了!不就是对我娘不忠吗?!您这哪对得起我娘了!”
面对裴至诚的质问,裴则玉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百潼收拾好了自己的衣裳,察觉现在情况不对,便语气幽怨地道:“小公子这是在质问生父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小公子竟如此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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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贱人!”
见她还敢拱火,裴至诚抬步就要往书房里进。
然而他才刚走进去,裴至诚就抄起书案上的东西朝他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裴至诚下意识地躲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父亲?”
“滚出去!”裴则玉双目赤红,“你再敢放肆,别怪我无情!”
裴至诚几乎快把后槽牙都给咬碎了。
这时,百潼探着脑袋出来看他,面上哪里有半分羞愤,分明尽是幸灾乐祸。
裴至诚气得转身就走。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变成这样!
为什么,现在跟前世完全不一样了!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
没一会儿,谢千娇便得知了书房的事。
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了自己,不惜质问生父,心中不禁涌过一阵暖流,将心中的寒意尽数驱散。
然而,她很快又叹了口气:“只可惜,如今侯爷眼里心里的,可不是我们母子俩了。”
“夫人,您不能这么想啊!”采薇连忙道,“再怎么说,您跟侯爷也是青梅竹马的情分,眼下侯爷被外头的花花草草迷了眼又有什么的,您在侯爷心里肯定跟外面那些贱人不一样啊!”
闻言,谢千娇心中微微一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奴婢的意思是,夫人是因为看不惯侯爷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也好,还是因为小公子的前程着想也好,您得想想法子,再把侯爷拉回来才是呀!”
见谢千娇似有意动,采薇趁热打铁:“夫人,奴婢知道您因为侯爷不相信您而心寒,可眼下,您就当为了小公子,也不得不争啊!您若再这么沉寂下去,只怕,连小公子都要被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