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姝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说你幼稚,你还真就把自己当小孩儿了?”
她跟裴则玉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而已,这也值得生气?
陆乘渊一噎。
春花强忍笑意,把水盆和帕子一并端走了。
厅里没了人,陆乘渊便将温元姝的手拢在自己掌心,死活不肯放开。
温元姝看了他一眼又一眼,终于忍不住道:“我刚洗完手,你洗了吗你就碰我。”
“你还嫌我脏?”陆乘渊睨了她一眼。
温元姝实诚地点点头:“有点。”
陆乘渊冷笑一声:“忍着。”
“……”
——
两日后,天都还没亮,裴则玉就去了将军府。
而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很是勤奋。
消息传到老夫人那,老夫人也觉得欣慰。
自己最寄予厚望的孩子终于开始上进,高兴之下,她似乎连身子都舒坦了不少。
这日一早,温元姝就叫人在侯府里打探了一圈。
“夫人,老夫人的病断断续续的没好全,谢姑娘离不开她身边。”春花将府中的消息说给温元姝听,“小公子和裴至诚也都不在家里。”
温元姝点点头。
一时半会儿的,裴则玉也回不来。
“云织,”温元姝道,“你能不能带我避着人,去书房一趟?”
这么长时间下来,想来裴则玉的暗格里应该藏了不少东西,可她还没有亲眼看过。
现在机会难得,她想过去看看。
云织点点头:“那奴婢先过去探探,一会儿就回来接着姑娘。”
温元姝点点头:“你当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