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姝这边开始时不时地收到些东西。
都是精致小巧的玉雕摆件,用料是极好的,工艺不说有多复杂,东西却是活灵活现,一看就是下了不少心思。
温元姝心中疑惑,叫春花去问了那来送东西的人,却什么都没问出来。
“那人只说,是送给姑娘您的礼物,叫姑娘您摆在屋里也好,还是赏人也罢,都由姑娘高兴,”春花道,“那人看着眼生,奴婢也不认得是哪家的下人。”
闻言,温元姝不由更纳闷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这玉料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她可不能随意处置。
“先找个匣子收起来吧,”温元姝道,“下次他若再来送,就把人留下,我亲自过去一趟。
她目光一转,落到那只玉雕的狗身上。
小狗通体都是无暇的白玉,吐着舌头卖乖,可爱极了。
温元姝的手不自觉地拂过,随即把它拿了起来,握在掌心:“其他的收起来吧。”
春花应了一声,便把东西仔细归置好,收了起来。
这日黄昏,温元姝正用着晚饭,多日不见的陆乘渊竟然来了。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陆乘渊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就坐下了。
温元姝也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做派,叫春花给他拿了一副碗筷上来。
两口饭下肚,陆乘渊就不正经起来:“想我了吗?”
温元姝侧了侧脸:“没有。”
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耳尖,陆乘渊低笑了一声:“我也想你了。”
“我一会儿得离开京城,去外地一段时间,”陆乘渊道,“估计得十来天,等我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温元姝点点头,没问他去哪。
毕竟他离开京城,办的自然是正事。
既然是正事,她还是别知道了。
匆匆用过一顿饭,陆乘渊就走了。
——
又过了些日子,天气愈发冷了,可陆乘渊还没回来。
早起,温元姝去了一趟城东。
女学的图纸是太后选的,又是由工部督办的,这方面没有她说话的地方,她只看了一眼进度如何便走了。
在女学转了一圈回去,闲来无事,温元姝将那只玉雕小狗拿在手里把玩片刻,突发奇想要去城外看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