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嗯”了一声:“做得不错。”
说完,温景又留下一句让温元姝好好休息,便又转身离开了。
温元姝的目光半晌没有从他身上收回来。
直到陆乘渊疑惑出声:“看什么呢?”
“没什么……”温元姝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我大哥这几天好像不太对劲。”
“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陆乘渊不以为然,“走走走,赶紧回去休息。”
说着,便半推半抱着温元姝走了。
那厢,温景转身离开,却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湖边凉亭。
凉亭的暗处,立着一道漆黑的人影。
见温景这么快就回来了,那道人影也并不意外:“陆大首领的动作倒是快。”
“不过……”那人稍顿了顿,“那呼衍灼留在京城里一日,对温姑娘乃至整个温家,就多一分威胁,这么简单的道理,温大公子不会不明白吧?”
“唉,只可惜如今温家不比以前了,不然……”
温景抿唇不语,那黑袍人却不再多说,转眼便不见了身影。
温景又在湖边站立良久,才终于转身离开。
——
次日一早,温元姝睁开眼,身上的酸痛竟然缓解了大半。
她只记得昨晚二人各自沐浴之后,陆乘渊就来给她揉腰,也不知道揉了多久,反正直到她睡着,陆乘渊也没停下。
温元姝起身,叫了春花进来。
一番收拾之后,门房就来报,说太后派的马车到了。
温元姝不敢耽误,急匆匆地到了外头,乘着马车就往宫里去了。
马车在宫里宫外都畅行无阻,最后在长信宫前停下。
如今,温元姝是太后亲信,进出长信宫的次数也不少了,已经十分自然。
由太后赐了座,刚坐下,太后便道:“哀家听说昨日的事儿了。”
“这安平,当真是在乡下地方待几年,把脑子都给待坏了!当京城是什么地方,当女学是什么地方!她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